他是錯過了。
但是傅臣裕又比他高尚多少?
還不是娶回家又踹了?
如果他不能再追回蘇瑤,那麼把蘇瑤娶回家又拋棄的人現在才來追妻火葬場難道就能追回?
傅景夜朝著外面走去,後視鏡裡傅臣裕的身影漸漸模糊,後來他看到傅臣裕好像轉身進了室內。
為什麼是他走?
為什麼傅臣裕能堂而皇之的住在蘇家?
蘇瑤昏昏沉沉的,回到臥室看到床頭櫃上放著杯白開水,拿起治療失眠的藥塞到嘴裡便要吞服。
“你瘋了,喝了這麼多酒還敢喝藥。”
傅臣裕幾乎立即就跑過去掰開她的嘴強硬的將她嘴裡的藥片給扣了出來。
“疼,你幹什麼?”
蘇瑤生氣的推他。
怎麼會有人摳別人的嘴,好疼。
傅臣裕本來氣的半死,但是看她醉的眼裡迷,離的模樣,莫名的心裡一抽,隨即問她:“我能幹什麼,當然是幹,你了。”
“傅臣裕你敢碰我,傅臣裕……”
其實她根本沒看見他,但是習慣性大喊傅臣裕。
“我不碰你等著那小子來碰嗎?”
他覺得他吃的醋真的夠多了,半點廢話都沒有,不管她醉的分不清人,直接進。
——
蘇瑤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沉甸甸的,乏的胳膊都抬不起來,一雙腿也像是被人上過刑。
早飯的時候,瑾姨一邊給她端早餐一邊說道:“你也是的,傅總好不容易來一趟,你也不留他多住幾天。”
蘇瑤喝芝麻糊的動作停住,抬眼靜靜地看著瑾姨,試圖分辨瑾姨剛剛是否說了那些話。
“你們既然復婚,你肯定是愛他的,你怎麼能讓他一早就走了。”
“你說傅臣裕來過?”
蘇瑤頭疼的厲害,根本想不起。
“小姐,你失憶了嗎?”
瑾姨擔心的端詳她。
蘇瑤天人交戰了一會兒,好像想起點什麼。
她昨晚好像打人了,抱著個人的腦袋差點搓成皮球?
有人綁著她的手,一個勁的舔她的脖子。
蘇瑤想著,放下芝麻糊起身便去洗手間,傾身到鏡子前,扒開自己的高領毛衣看脖子上。
頎長的頸部是有幾道吻痕的,那是傅臣裕來過得證據。
她面板白,又嬌又嫩,是那種一碰就會留下指印的型別,很是惹人稀罕。
蘇瑤緩緩地鬆開領子,站好後望著鏡子裡的自己莫名有點生氣。
他怎麼來也不說一聲?
昨晚她去跟沈月華喝酒,沈月華說介紹她幾款烈酒,適合心情不好的時候喝。
蘇瑤想,要不要給他去個電話,他現在可能還在路上。
她轉過身,有些拿不定主意的,雙手往後壓在洗手檯上,雙腿微微交錯,低著頭靜靜地看著自己拖鞋裡那雙被染成布靈布靈色的腳指甲。
他又沒說他要來,讓於秘書給她打電話說自己出車禍……
蘇瑤難耐的喘,息了聲,莫名的好像想起昨晚自己哼哼唧唧掛在他身上。
等她再出去的時候,瑾姨又說:“難得有個人為你的事情操心,小姐,你要是真心喜歡,不如就搬到C城去跟傅總過算了,沒什麼比有個知冷知熱的人在身邊更重用。”
瑾姨的話乍一聽很有道理。
可是瑾姨老公待她好,到死前還想著給她買一盒烤榴蓮,而她老公呢?
有個女人救他一名,他就接到家裡去說要照顧一段時間,然後照顧著照顧著,就照顧到床上去。
“傅總那麼有權,咱們蘇氏辦公室搬到C城那邊去對他來說肯定也是小菜一碟,小姐,你說呢?”
瑾姨又跟她商量,總覺得她在感情方面太傻太天真,需要提點。
“您說的是,我這就打電話讓他給我準備個辦公室搬過去。”
蘇瑤也不跟她爭辯,說著趕緊把芝麻糊喝了就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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