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幅畫,陳惠如開啟,老太太心口一顫。
的確是她一直在找的畫作,畫作者已經離世,這是唯一遺作。
蘇瑤也深深地看了一眼,但是並不打算開口說什麼。
陳惠如見長輩們看的喜歡,卻突然問蘇瑤:“聽說蘇瑤的外公是我國著名畫家姚錦仁先生,你應該聽過這幅畫?”
蘇瑤何止聽說過。
“這幅畫的創作者應該是鄭巖老先生,他跟我外公曾多次一同外出採風。”
“不知道你今天給奶奶帶來什麼禮物?莫不是姚先生的真跡?”
陳惠如聽她的話就知道她知道這幅畫的重量,就想跟她比一比。
蘇瑤今日穿的簡單的白襯衫黑西褲,起身的時候修長的身影顯得略微單薄,卻又極為柔性。
她只輕輕一聲:“麻煩李伯將我的禮物拿過來。”
“是。”
李伯這邊剛答應,後面提著禮物的人就上前。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看禮物盒子的長度跟陳惠如的差不多,也像是一幅畫。
“也是仕女圖。”
“……”
陳惠如看的臉色一麻。
蘇瑤將畫撐,開,認真道:“我這幅是我七歲生日的時候鄭巖先生親手所贈,他當時已經患癌症晚期,去找我外公告別,當時得知我生辰,作下這幅圖祝賀。”
世人只知鄭先生的遺作一筆千金,當時蘇瑤拍了照片發到自己的部落格炫耀,後鄭巖先生離世,被有新人拿去炒作。
價格越炒越高,真跡難尋。
幾個月前陳惠如得手,以三千萬的價格買下這幅畫。
她當時只覺得自己賺了大便宜,如今卻只覺得難堪。
“哎呦,沒錯沒錯,瑤瑤這幅是真跡,看印章我就知道了,這是鄭先生自己刻的印章才能出來的效果。”
老太太激動地站起來,戴著金絲老花鏡認真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後在印章處停留,激動地要哭。
蘇瑤看奶奶喜歡便覺得自己這禮物算是送對,只是她本沒想到要打陳惠如的臉的,她情不自禁的朝著陳惠如看去。
陳惠如道:“真真假假實在難以評價,奶奶您不要被她哄昏了頭。”
“我被誰哄昏了頭?你拿個假東西來給我賀壽還有理了?老李,你怎麼還不把這個壞女人給我轟出去?”
老太太不高興了,氣的大喊。
“陳小姐,請吧。”
“奶奶一定生日快樂,我改天再來看您。”
“滾。”
老太太心想我才不稀罕你來看。
陳惠如驅車離開的時候,剛好傅臣裕的車子開了進來,兩個人的車擦肩而過,她車速緩慢下來,但是傅臣裕卻像是沒看到她那般極速穿過。
陳惠如身心受辱,猶如被人扔到垃圾坑裡,如何拼命掙扎也跳脫不出來。
她好不容易得來的畫作竟然是假的,她好不容易得來的傅臣裕,竟然一場記者招待會,將她們這麼多年的感情輕鬆抹掉,她的父親還在外有個十歲大的兒子?
呵。
陳惠如腦子昏昏沉沉的,車子卻緩緩地駛入一個熟悉的小區。
她急需安慰,可是當她開啟那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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