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沒得否認。
那天于越一定要她說出個藥名來，其實就是想一箭三雕，于越很明顯得逞了，而她……
“所以你肯定也是真想謀害我。”
傅臣裕繼續運籌帷幄的質問。
“當然不是。”
這一件她卻不能承認。
謀殺罪可是要判刑的，不能隨便認。
傅臣裕盯著她嚇壞的小臉，眼眸一動，突然手攥成拳頭當著薄唇，“咳咳，咳咳……”
嗯，突然咳嗽不止。
蘇瑤看他臉色那麼差，立即拿了瓶礦泉水擰開，“你喝口水。”
有些關心是條件反射的，自己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傅臣裕更是在她撫著他的後背給他水的時候沉著臉看她，然後又咳嗽了兩聲，這才接過水。
蘇瑤不敢不給他，他咳的臉色很差。
傅臣裕喝水的時候黑眸一閃即過的敏銳，喝完還給她，“謝謝。”
蘇瑤心口一訥，“是我該說抱歉。”
如果知道這藥會把他害成這樣，她死都不會告訴于越。
傅臣裕聽後淡淡一笑，靠在座位裡沉默了半晌。
蘇瑤轉眼看他，“你不回醫院嗎？”
“明天還要開會，有份重要的檔案在盛世一號，你能送過去？”
“嗯。”
他說的緩和商量，蘇瑤因為做錯事正缺一個補過的機會，立即點頭。
“那走吧。”
傅臣裕扣上安全帶。
蘇瑤盯著他一時沒動，她覺得哪裡好像不太對勁。
“咳咳，怎麼還不走？”
傅臣裕又咳嗽了兩聲。
“馬上。”
蘇瑤迅速發動車子帶他走。
途中傅臣裕一直若有所思的盯著她，蘇瑤被看的有些不自在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便假裝沒發現他看自己。
“這件事我不會怪你。”
“……”
蘇瑤心立即提到嗓子眼。
傅臣裕卻淡淡道：“剛知道主意是你給於女士出的那時是很生氣，氣到想立即來找你算賬，但是最近突然想開了。”
想開？
蘇瑤轉眼看他。
可是他低著頭，她也看不到他在想什麼。
“現在我只介意一件事，可是我又有什麼資格介意？”
傅臣裕悵然若失的說著，然後又咳嗽起來。
紅綠燈路口，蘇瑤疑惑的看向他。
嗯，她不懂他那句話的意思。
傅臣裕卻是咳嗽後又笑著看她，然後單手去佛開她額前的碎髮，寵溺的低聲。
“我們阿瑤長大了，都會跟男人立四十歲結婚的約定了。”
“……”
蘇瑤腦子裡嗡的一聲。
綠燈同行，她機械的繼續發動車子，但是腦子裡卻像是被人強塞了一團爛棉花，啥也想不到。
“你要是真想嫁給他，我有的是辦法讓他乾乾淨淨的跟你。”
傅臣裕又繼續說。
蘇瑤更是聽的發愣。
“阿瑤。”
他無比溫柔。
“傅臣裕……”
“阿瑤，是我負你在先，你有權利踹了我再去找更好的。”
他低低的聲音裡透著誠摯的歉意跟疼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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