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姓田的在同學群裡大放厥詞說要睡你呢,我不能生氣?”
“那我睡他的話,你會不會不這麼生氣了?”
“……”
傅景夜氣急。
蘇瑤笑起來,“夜少的心意我領了,但是你這幅樣子真的不要回去?”
“不回,你是我傅景夜預定的媳婦,我得看緊了。”
傅景夜心想他們分手後那些臭小子都盯著蘇瑤呢,他只是分手,又不是此生不復相見,他必得留在這裡。
而且……
據他所知,傅臣裕今晚也在這裡談事。
傅景夜情不自禁的看了眼蘇瑤,心想,不知道她知不知此事。
“行,你在我也安心些。”
“……”
傅景夜聽的頓時心潮澎湃。
“我去給你訂間房。”
蘇瑤說完就走,傅景夜卻是莫名的嘴角跟被人抹了蜜一樣天。
他往裡去,看到床上的泳衣,不屑十秒,鼻血突然流了出來。
靠。
傅景夜知道自己重欲,但是還不到看到件女人泳衣就流鼻血的地步吧?
蘇瑤去訂房間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扭頭看去。
嗯,她感覺有人在跟著她。
這裡應該不是陳惠如的人吧?
陳惠如是隻要她跟傅臣裕不在一塊便不會跟緊的。
那會是誰?
蘇瑤一邊但願田新躍如沈月華所說知道輕重不會亂來,一邊又讓自己強加警惕繼續往前走。
——
“抱歉,我去接個電話。”
此時山莊最精緻的包廂裡,傅臣裕本正在聽田行長等人侃侃而談,直到手機響起。
三人看著他起身,迅速跟著站了起來。
田行長客套道:“傅總請便。”
傅臣裕開門出去,賀子誠電話那頭說道:“查清楚了,今晚是田行長公子哥的同學聚會,好像是為蘇瑤辦的。”
“知道了。”
傅臣裕應。
“蘇氏最近被銀行練練催債,據說那天銀行的工作人員還直接討債討到她辦公室去,臣裕,蘇瑤會為此誤入歧途嗎?”
賀子誠突然誠懇問道。
傅臣裕未語,賀子誠繼續道:“現在為了錢獻身的小姑娘多不勝數,這又是她目前唯一的機會,我倒不是不信蘇瑤的人品,但是她畢竟年輕,這個田新躍長得好像也還行,又是老同學什麼的,萬一給蘇瑤灌迷魂湯……”
“我現在就在山莊,掛了。”
傅臣裕聽著高跟鞋踩在地面輕快的聲音,很快結束通話。
蘇瑤給傅景夜訂了自己左邊的房間,這是山莊今晚剩下的最後一間睡房。
蘇瑤一邊慶幸他們好運,一邊緩緩地停下腳步。
嗯,有道身影。
進了一間房裡。
她看不清,但是有些人十米之外,看不清也可預料。
她猜測是傅臣裕,可是傅臣裕怎麼會在這裡?
田新躍說他父親在這裡宴客,莫不是傅老闆還跟六十歲的老人家也能聊得來?
傅臣裕的社交面自然是很廣的,年紀不在他要不要社交之內,只是這市銀行的行長,應該還不值當他親自來見。
可能是看錯了吧?
說不定他現在正跟影后在醫院的小床上熱情地讓影后吃不消呢。
十分鐘後她把傅景夜送去隔壁房間,然後返回。
——
只是才開門,那股熟悉的尼古丁味又出現。
房間裡並沒有看到其他人,她進屋後一關門,卻頓時心神一蕩。
傅臣裕挺拔的身軀立在牆邊,手指間捏著半支菸,隔著一團煙霧繚繞,與她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