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
可是說了就是說了。
陳惠如卻在他又繼續往前走以後突然發恨的暗自發誓,“蘇瑤,你最好有分寸。”
傅臣裕在席間抽了根菸,田行長說:“那小子要玩我是不管的,上次不就搞大一個女人肚子,被賴上,不過最後還不是去流掉乖乖分手?”
“田公子有資本嘛。”
陳惠如適時插言。
田行長笑笑,陪同的人卻是連忙拍馬屁道:“現在少有像是陳小姐這樣有情有義又專一的女人嘍。”
“哎呦,你們可別誇我,我會驕傲的。”
陳惠如看向傅臣裕。
傅臣裕抽著煙,淺淺一笑,並未言。
陳惠如湊近他,直接捏過他的菸捲,“不准你再抽了,對身體不好。”
“哼。”
傅臣裕輕笑不語。
“陳小姐對傅總可真是關心之至呢。”
又有人道。
完全把陳惠如當傅太太的樣子。
“吶,你也聽到了,我這可是關心你,雖然也是存了私心。”
陳惠如依舊貼著他,將那顆煙掐滅後更是眼波流動的盯著他訴說。
傅臣裕還是沒說話,狹長的鳳眸夾著笑與她對視。
“不知道兩位何時結婚?咱們也好討杯酒喝。”
“快了,他要是不同意我就要奉子成婚了。”
陳惠如暗喻。
眾人立即明白過來她為什麼不找傅臣裕抽菸了的緣故。
更誘人直接說出來:“原來傅太太是在備孕了呢。”
“高總這麼稱呼惠如可不合適,萬一哪天她把我踹了,這聲傅太太可是會讓她淪為眾矢之的。”
傅臣裕玩笑似地淡淡說起。
“我才不會踹掉你,你也休想甩掉我,反正伯母說了要咱們早點結婚生小孩,你休想逃掉。”
陳惠如更是摟緊了他的臂膀撒嬌道。
傅臣裕便又只是淺淺一笑。
卻在座的突然都不敢亂說。
很快有人開門焦急道:“田先生,田公子在外面跟人打起來,他身邊的女孩還受傷了。”
“什麼?那他有沒有受傷?”
田行長立即緊張關心自己的兒子。
而來人還什麼都沒說,所有人都沒來得及反應。
只是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了出去。
他一向穩重守禮,在座的哪裡見過他這副架勢,當即都忘了說話。
陳惠如更是迅速臉上神色就垮了下來。
他跑出去的那一刻,她的手裡失去他的臂膀的那一刻,她感覺她好像失去了他。
陳惠如覺得丟臉,憋屈,失去自尊。
她從來沒想過傅臣裕在這樣的場合會拋下她。
人家只是說有個女孩子受傷,沒說是蘇瑤。
那女人救過他的命,可是他已經娶過那個女人,能嫁給他傅臣裕一陣子已經是那個女人三生有幸,那個女人不該再讓傅臣裕著急。
陳惠如暗暗發誓,“蘇瑤,你從今不會再有好日子。”
所有人都看出她的失落,但是很快田行長就帶著人趕往宴會廳。
“閃開。”
傅臣裕撥開人群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