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惠如失望的看向她母親,提醒。
不,是言辭命令。
宋雲被她突然的疾言厲色嚇一跳,卻又立即點頭:“我明白。”
“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那女人不該死嗎?他傅臣裕要不高興,你讓他直接來找我,我倒是看看他能拿我怎麼樣。”
陳晉居高自傲道。
“爸,這件事可大可小,萬一……”
“怕什麼?這小子五年前就是我的手下敗將。”
陳晉敲著桌子問。
傅臣裕要敢為一個女人跟他翻臉,那他也不會客氣。
現在只後悔當年棋錯一步,自己給自己留了傅臣裕這麼大的隱患。
五年前,陳家可是差點就要成為C城之最。
陳惠如跟宋雲都對他有些怕性,見他生氣就閉了嘴。
“這件事你只管假裝不知道,我跟你媽會替你處理。”
陳晉很快又說。
“謝謝爸爸。”
陳惠如立即道。
陳晉沒再說別的,只是第二天一早便趕往傅家老宅。
傅衍州跟傅老爺子正在看早間新聞,看到陳晉來,好奇道:“怎麼這麼早?可是惠如有什麼事?”
“惠如殫心竭慮,老爺子,衍州,我是來跟你們商量臣裕跟惠如的婚事。”
陳晉主動去坐下在傅老爺子旁邊,認真講道。
他眼神裡總透著一種你們該配合我的強勢。
傅老爺子卻道:“陳晉啊,我看這倆孩子也是有緣無分,就算了吧。”
“要算了也可以,但是你們自己去跟我女兒說,要是我女兒身體出了狀況,你們承擔的起嗎?”
陳晉要挾。
于越在廚房監工,出來後便聽到那聲,不自覺的生氣的瞪了陳晉一眼。
“我看咱們還是應該尊重孩子的意見,惠如也不是非我們家臣裕不可,否則以惠如的閨秀做派又怎麼會忍不住跟搭檔悄悄地好上呢?或者咱們兩家的婚約只是咱們當長輩的一廂情願?”
傅衍州儘量低調的提起。
陳晉聽後卻立即如鯁在喉,過會兒才又說:“你這是什麼意思?惠如跟臣裕是青梅竹馬,若不是傅臣裕揹著她在外面跟那個小賤貨相好,她會氣的去找別的男人?我看他們倆誰也不用瞧不上誰,只要能準時履行婚約,以前的事情就別再提了。”
“可是據我所知,惠如在我兒子生死不明的時候就跟那個男人好上了,那時候誰也不知道我兒子跟蘇家小姐日久生情。”
于越還是忍不住走了出來,只覺得自己這些年對陳家的忍讓都不值得。
“過去那些事,誰能說得清到底誰對誰錯,就別再翻舊賬了,現在當務之急是讓臣裕去跟惠如結婚,好讓惠如安心的做手術。”
陳晉又道。
“老陳,咱們兩家相交多年,我們傅家自認為一直以禮相待,但是你們家惠如有先天性心臟病這事你們直到他們訂婚才讓我們家知道,這也就算了,可是惠如卻在跟我兒子訂婚後還跟別的男人偷情,如今你又有什麼臉面來逼著我兒子娶你女兒?就因為你女兒要做手術,就要犧牲我兒子的幸福?”
于越一點不讓的說道。
是的,從今往後她跟陳家人,大概是沒有忍讓的必要了。
“所以你們家是不肯娶我女兒?”
陳晉也直奔主題。
“她外面有人,我們肯定是不能娶了。”
“那小賤人是什麼乾淨的東西嗎?蘇氏岌岌可危,她不知道爬過多少男人的床。”
陳晉立即說起蘇瑤。
于越大驚,“老陳,咱們何必這麼落井下石侮辱一個無父無母的女孩子?”
“你還可憐上她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弟弟早有她跟別的男人睡覺的證據,否則你以為她為什麼要讓我弟弟把牢底坐穿?”
陳晉氣不打一處來,話越說越大。
“那麼就請陳總拿出證據來。”
蘇瑤沒想到一大早在別人家裡,竟然聽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