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瑤吃了藥躺下,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鑰匙穿過鎖孔,門板被從外面輕輕推開,一道暗光照進她所在的房間,又很快消失。
她睡的迷迷糊糊,腰身突然被一陣涼意襲擊,立即驚醒的爬起。
“別怕,是我。”
傅臣裕感覺到她隱忍不住的慌亂呼吸低聲提醒。
蘇瑤的呼吸這才略沉,又忍不住在昏暗中看向他。
他已經輕壓在她身上,她體力不支的倒下,卻還是忍不住盯著他。
“你怎麼進來的?”
她睡前反鎖了門的。
“我有鑰匙,你呢,怎麼睡客房?”
傅臣裕低沉的嗓音,薄唇在她鬆垮的睡衣裡輕蹭。
蘇瑤被撩撥的呼吸緊促,推他的肩膀:“傅臣裕你別亂親,你快回自己的房間。”
“寶,我在履行夫妻義務。”
傅臣裕曖昧的暗啞嗓音,隨即到她眼前,輕吻她的額頭。
蘇瑤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喝酒了,雙手捧住他的臉往後推,“不準再親。”
“當老公的有責任滿足老婆的生理需求。”
傅臣裕低低的說著,低頭去吻她傷痕累累的手心。
他這句話倒是說的沒錯,哪怕是要離婚前他也……
只是其實那時候她已經不想了。
哪個女人看到自己的丈夫脖子上有別的女人的吻痕後還能跟自己的丈夫尋歡作樂?
蘇瑤抵不過他的力道,傅臣裕的吻跟手便更是肆意起來。
只是很快他的手機就響起來。
蘇瑤瞬間有種逃過一劫的感覺。
傅臣裕壓在她身上邊親她的鎖骨邊接了電話:“惠如?”
“臣裕,我想見你。”
陳惠如在電話那頭痛苦的低吟。
傅臣裕卻道:“現在不行。”
他迅速掛了電話,然後繼續兩隻手摟住蘇瑤。
蘇瑤卻是又蓄力推他,“你幹什麼?”
“讓你快樂。”
“不行。”
蘇瑤連忙拒絕。
傅臣裕這才不再抬眼看她,“一定要拒絕?今晚是我們新婚夜。”
“我們二婚了。”
蘇瑤立即提醒他。
“我明白告訴你,今晚我要定你。”
傅臣裕說著便又將她的一雙手抵住,更強勢的去吻她。
黑暗裡,男人的親吻越是狂熱,她更是無動於衷。
她不懂,為什麼是現在。
過了三年多,他才又後悔?
他每次那麼親密的叫陳惠如,她都有種自己在被羞辱的感覺。
陳家人幾次三番害她,前不久她差點被陳惠如的二叔強,奸,今天又差點被宋雲找人殺害……
他要真的還在意她,就不會再跟陳惠如來往。
傅臣裕緩緩地停了下來,因為她不給他絲毫的反應。
她不再掙扎,只是靜靜地躺在那裡。
讓他覺得自己像個強,奸犯。
尤其是他不小心觸控到她眼角的淚痕的時候,他更覺得自己真禽,獸不如。
曾經他們在彼此的身體上互相愉悅對方,也愉悅自己,而如今呢?
他利用她父親的名聲逼她跟他復婚,現在又逼她跟自己做,愛?
傅臣裕突然厭惡的從她身上翻了下去。
他是生氣的,生自己的氣,也生她的氣。
“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必勉強。”
傅臣裕說著便起身離開。
而蘇瑤也只是轉過身靜靜地側躺在這張陌生又冰冷的床上。
這幾年她總能在一些人面前感覺到自己的人微言輕。
可是他傅臣裕,是讓她最痛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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