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裕,我知道都怪我拆散你們,我也想放手的,可是一想到失去你我就心絞痛。”
陳惠如說著就要哭,把臉埋在他的肩膀。
“為什麼要約在這裡?”
傅臣裕沒回應,只問。
陳惠如心一顫,卻直接伸手去抱他的腰。
——
蘇瑤結束飯局的時候已經十一點。
九月底的深夜風終於涼爽了,卻立即又覺得冷。
找了代駕,卻回過神的時候已經到了過去她跟她母親住的老房子前。
那裡現在已經是老城區,她下車後站在樓下默默地看著五樓暗著的視窗。
曾經她生活在那裡很長時間。
曾經她在那裡遇到他。
怎麼就報了這裡的地址呢?
不知道,但是來都來了。
蘇瑤上了樓去。
樓道里有些陰暗,臺階也老舊,但還算乾淨。
今晚求助那些人幫忙蘇氏,喝的有點多,她上樓抬頭的時候,有點眼暈。
她想自己可能是醉了。
因為她竟然看到了傅臣裕。
那個說她不該無視他的未婚妻的傅臣裕。
曾經別人給她一個冷眼他都不讓的。
可是現在……
傅臣裕手裡捏著沒點燃的煙,站在高出,沉沉的俯視著她。
蘇瑤想自己肯定是看錯了。
卻莫名不敢再往上走。
她移開視線,轉身傻子一樣的往回走。
她想她不該來這裡。
這個滿是他們溫暖回憶的地方。
她想她得快點離開,才不會再一直想他。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眼淚會不停的往外冒,她突然害怕,害怕他看到她想他想到發狂的樣子。
她從來掩飾的很好。
她的步子快了些,她在逃跑。
可是手臂卻突然被攥住,隨即人便被逼到了牆角。
她什麼都沒看清,只覺得一股熟悉的煙味到了嘴裡。
他捧著她溼漉漉的臉,懲罰似地將她狠狠地吻住。
蘇瑤很快回過神來,兩隻手不斷的撕拉著他的襯衣布料,試圖將他從自己身上移開。
可是男人強健的體魄讓她如以卵擊石,她怎麼都推不開他。
她的唇舌在她窒息前被鬆開,卻才剛喘口氣,帶淚的頸上又被吮住。
她有些頭昏腦漲的,快要放棄反抗。
她不知道是喝多的關係,還是身體的本能,亦或者是……
她太想他。
想那個在深夜裡對她溫柔備至的他。
她什麼都想不清楚,人被抱起來的時候條件反射的攀住他結實的腰桿,被他吻著一路到房子裡。
是的,他們回到那棟房子裡。
燈未開,他的吻熱烈而強勢,迅速將她淹沒,很快她為今晚特地準備的套裝被解開,傅臣裕將她抱在他們曾經熱吻的櫃子上吻上的越發情纏。
好像在夢裡。
她也情不自禁的抱住他去回吻,可是……
一陣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她立即清醒了過來。
摟著他頸後的手臂一頓,隨即立即鬆開。
黑暗裡男人解皮帶的聲音也戛然而止,還有鈴聲。
他並沒有接電話,任由鈴聲停下來。
他的手輕輕擦著她臉上的淚痕,不理她的推搡,不容置疑的扣著她,“你本來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