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瑤話講完,傅臣裕離開。
聽到門響那一刻,她攥住了自己還有傷的手。
她清楚自己的決定是對的,所以哪怕紅了眼,依舊堅定著自己的信念。
——
晚上蘇瑤受邀參加沈月華的酒宴。
在FS會所的頂層宴會廳。
秋夜風涼,此時會所門口卻多的是衣衫單薄的美女。
傅景夜跟陳嬌嬌一塊來的,倆人才剛下車,突然聽到後面有人說了句:“是誰啊,那麼老的寶馬怎麼配停在這裡?”
“是啊,真是給沈女士丟臉。”
又有人說。
已經停產的黑色寶馬車緩緩地停下。
司機一下車,傅景夜立即認出,下意識的便把陳嬌嬌的手從自己臂彎間拿開。
陳嬌嬌疑惑的看他,“夜少。”
傅景夜穿過眾人上前,“劉叔,我來。”
“景夜少爺。”
劉叔看到他,點頭退後。
蘇瑤整理好裙襬,車門一開條件反射的抬眼就看到一隻年輕的手。
她條件反射的抬眼,看到是傅景夜的時候無奈一笑,落落大方的把手放在他掌心。
他的掌心裡也是暖的。
或者,其實都一樣。
蘇瑤下車來,跟他站在一塊迎接媒體人的拍照合影。
陳嬌嬌卻站在人群裡生氣的看著。
她不敢相信,她千辛萬苦求來的人,竟然就這麼丟下她成了蘇瑤的男伴。
傅景夜把手臂稍稍往外,蘇瑤便像是以往那樣將手放到他臂彎間鬆鬆垮垮的挎著。
傅景夜湊近她,“今晚屬你最美。”
是的,他一開車門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被驚豔了。
她總是穿著合體的衣衫,不該露的地方從不多露,卻已讓人浮想聯翩了一遍。
“哼。”
蘇瑤配合的笑了笑,並不多說。
“原來是你啊,蘇總怎麼開了這麼破的一輛車來,莫不是蘇氏這就要破產了?”
立即有女人上前挑釁。
蘇瑤笑道:“這是我外公最寶貝的車子,今天是沈女士的重要日子,我送她當賀禮。”
眾人聽到她這話卻無不嘲笑。
直到沈女士聽到信從裡面走出來,一向端莊自持的女人越走近越是含著淚,伸手去表示牽蘇瑤的手。
蘇瑤也得體的上前,跟她牽著。
沈女士極其壓抑的聲音說:“這是老師當年送我去考試用的車,竟然還一直在?”
“外國車很多,但是外公獨愛這一輛,所以我母親一直留著,後來傳給我,現在我想贈送給沈女士作為禮物,還望沈女士別嫌棄。”
蘇瑤說。
沈女士這才忍不住回頭仔細瞧她,眼裡還是帶著淚花,認真道:“嗯,是老師當年帶去上課的小瑤瑤,眉宇間帶著幾分老師的溫柔樣子。”
“沈女士美譽了,我哪有外公的萬分之一。”
“別說這種話,你能找到我這兒,我知道你是有本事有自信的女孩,何況你還是我老師最得意的外孫女,禮物我收下了,跟我來,我為你引薦一位故友。”
沈女士氣度非凡,拉著蘇瑤往裡走。
眾人都疑惑的看著。
一輛破寶馬,到底有什麼好讓人激動的?
還激動到要落淚了?
“她外公是誰啊?”
“對啊,她外公到底何方神聖,讓沈女士這麼崇拜。”
“夜少可知道蘇瑤的外公是什麼人物?”
陳嬌嬌又走到滿眼都是蘇瑤背影的傅景夜面前,問他。
“國內第一書畫大師姚錦仁。”
他說這話的時候,多少是有些驕傲的。
畢竟年少時,他也有幸被指導過幾次。
蘇瑤穿著黑色的及膝禮服,布料舒適修身,一頭長髮利落的盤在後面,踩著五公分的小高跟鞋跟沈女士走到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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