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總抬眼看著她:“侄女你不滿意?”
“侄女,常總倒是提醒我了,蘇瑤是我未過門的侄媳婦吧?”
“……”
蘇瑤當即炸毛的扭頭去怒視他。
傅臣裕卻繼續靠在椅子裡,慵懶的回憶:“傅景夜是我侄子,我在他爺爺的壽宴上見過你,對吧?”
“是的,傅總。”
蘇瑤努力剋制才能再發出聲音。
行,死變態。
一個個……
“常總,這我可不能坐視不理了。”
傅臣裕犀利的眼神裡始終掛著笑,對常總說。
“傅總您這何出此言?”
常總莫名心提到嗓子眼。
“我可不能叫人,髒了她。”
“傅總你這話說的,咱們大家都是朋友。”
“阿瑤,卻是我的家人。”
他看向她,忽而肅然。
蘇瑤低眸看著他,往事歷歷在目,她卻只能轉身往外走。
她拿著包去了洗手間,顫抖著從包裡拿出煙來點燃,抽了口後才稍微平復。
他大可不必那樣。
跟那些人撕破臉不過早晚的事。
眼睛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糊住了,她看不清,只是又用力抽了口煙。
她一向剋制,一般都是在獨處的時候才會偷偷抽上一根,可是今夜……
門響,她沒回頭,繼續低著頭在鏡子前抽菸,平復。
可是不是女孩的腳步聲。
她下意識的抬了眼。
鏡子裡她身側,男人犀利的目光看著她,“什麼時候學會抽菸的?”
蘇瑤從鏡子裡與他對視,淡淡道:“傅總又是什麼時候有雅興管我的閒事?”
“如果我不管,你早被迷暈帶走。”
傅臣裕沉著道。
蘇瑤這才驚訝的轉頭與現實中的他對視。
那些人竟然那麼下作嗎?
當然,那些人本就不是什麼好人。
可是,前面就算是洪水猛獸,只要她還有口氣。
“蘇瑤,你還是太單純。”
他怒評她。
蘇瑤長睫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很久之後冷笑道:“是啊,我的確比不過傅總身經百戰。”
有次她要死了,他還衣冠楚楚。
現在想來,他出事前,身下不知道躺過多少女人。
他就那麼道貌岸然的……
傅臣裕聽到身經百戰四個字,上前,“我什麼?”
“你混蛋。”
她爭強,卻很快又敗下陣。
他靠近,她顫抖,後退。
傅臣裕卻並不知足,而是得寸進尺。
他不緊不慢的走到她面前,看她被洗手檯擋住再也退不了,緩緩地傾身。
蘇瑤腰軟,可是這會兒卻突然失去重心,雙手立即撐住洗手檯上。
手指尖夾著的菸捲上,一塊灰突然落到手上,疼的她下意識的抬手,轉頭看去。
傅臣裕衣冠楚楚的俯身,在能感覺到她身上體溫的時候停止進度,薄唇在她耳邊,只低低一句。
“靠他不如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