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以來,一家子吃的都是靈泉水,氣色肉眼可見地好了很多,相信堅持下去,那些陳年詬病,都會慢慢地調養好了。
對顧燕驍到時候做手術,也會有很大的幫助。
等到飯菜做好時,顧父顧母和顧燕緋也收工回來了。
眾人圍著一張八仙桌開始吃飯。
武永安雖然一開始有些拘謹,但好在顧父顧母都是一個熱情好客的人,氣氛倒也融洽。
只不過顧燕驍說的喝一點,卻是不能了。
蘇向晚可是謹記著他心臟旁的子彈,不允許他沾一滴酒。
被妻管嚴著的顧燕驍,只能無奈地摸了摸鼻子,第一次對自己手底下的兵“言而無信”。
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才吃到一半,就聽到房門被人“砰砰”敲響。
坐在最外面的顧燕緋只當又是誰來找麻煩,翻了個白眼,氣勢洶洶地過去開了門。
卻沒有想到,敲門的是楊俊清,他往屋子裡看了一眼,開口問道:“顧小妹,能不能請你家裡那位公安,送一柔去下醫院?”
“許一柔?她怎麼了?”
顧燕緋有些納悶。
這知青點是犯了忌諱了嗎?
怎麼事情一件接一件的?
明明他們顧家都住外面來了,卻還是躲不開。
“一柔她掉溝裡了,摔破了頭,流了好多血,要不是我們收工回來吃飯是一條路,只怕就凶多吉少了!”
楊俊清渾身上下沾染了泥土和草屑,眼中滿是慶幸與後怕。
說話間,顧燕驍他們也走了出來。
在聽到楊俊清的話後,武永安點了點頭:“人在哪裡,我現在就送她去鎮上醫院。”
他身為人民公安,現在老百姓出了事,他自然不能冷眼旁觀。
“伯父,伯母,顧大哥,嫂子,顧小妹,我改天再來拜訪。”
武永安向每一個人打了招呼,這才騎上摩托車,示意楊俊清上車離開。
有了武永安的幫助,許一柔很快就被送進了鎮上醫院。
武永安還惦記著謝曼曼的口供,見醫生接手後,就騎著摩托車離開了。
鎮上醫生在看到許一柔的傷勢後,臉色有些凝重:“怎麼回事?這女同志怎麼會摔得這麼嚴重?”
“我也不清楚,發現她的時候,她就躺在溝裡面,不知道昏迷多久了。”楊俊清臉色也有些難看,他今天的任務田沒有和許一柔在一塊,所以也弄不清楚狀況。
醫生檢查完後,開口說道:“現在還不清楚她的腦子有沒有淤血或者內傷,你們最好轉到市裡醫院去,用儀器做一個檢查比較放心。”
聽到要用到儀器,楊俊清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
他有些尷尬地張了張嘴,卻半晌沒有發出聲音。
顯然是根本不打算送許一柔去市裡救治,卻又不好意思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