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錦年無奈地嘆了口氣:“行了行了,算我怕你了。以後什麼都告訴你,行了吧?你就別折騰了。”
許樂這才滿意地收起手機,小心翼翼地放回口袋。
“這才對嘛!兄弟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有什麼壓力我們一起扛啊!”
傅錦年沒有接這個茬,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許樂的情緒又低落下來,臉上的得意之色褪去,自責的說道。
“不過說起來,這次也怪我……要是我沒出車禍,硬碟沒丟,資料就不會被他們拿走,公司也不會這麼被動。”
他垂下頭,顯得有些沮喪。
這次的車禍,對他來說打擊也很大,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疼痛,更是因為丟失了最重要的研發資料,讓公司陷入危機。
傅錦年搖了搖頭。
“這不能怪你。車禍是意外,誰也預料不到。再說,即便硬碟沒丟,他們要搞我們,總會想別的辦法。”
他知道許樂這段時間心裡肯定很不好受,但他不想讓朋友把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
許樂嘆了口氣,又抬起頭,臉上露出了一絲寬慰的表情。
“不過說起來,這次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他拍了拍傅錦年的手臂,“還好有你那個學妹,沈總,帶著海外的那個基金會過來投資,咱們公司的財務危機這下算是徹底解決了。”
他長舒一口氣,“這事兒能搞定,你也就不用那麼拼命了。放寬心吧!”
傅錦年聽著許樂的話,心裡也隨之鬆了一口氣。
是啊,有了沈學妹帶來的海外那筆投資,至少在財務方面,是徹底穩定下來了。
公司這邊危機解決,他肩上的重擔也輕了不少。
傅錦年聽著許樂絮絮叨叨地念叨著,嘴角那抹極淡的笑意早已消失,恢復了往日的清冷。
他只是靜靜地聽著,偶爾輕輕點頭,表示自己在聽。
“行了行了,公司的事兒你別操心了。”傅錦年打斷了許樂的自我檢討,語氣平緩。
“你好好養傷,等你好了,有的是你忙活的時候。”
許樂抓了抓頭髮,臉上還帶著點病號的蒼白,“我知道……哎,這次真是丟人丟大了。”
正說著,傅錦年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螢幕上跳躍著“嚴律師”三個字。
傅錦年看了一眼,按了接聽。
“嚴律師,是我。”他聲音沒變,只是握著手機的指節繃緊了許多。
“傅先生,剛才代理您出席了您和白女士的離婚官司第一次庭審。我已經在庭審中向法官提交了您提供的關鍵性證據,併為您申請了財產保全的聽證。”
傅錦年握著手機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庭審剛剛結束。根據法官目前的指示,您的銀行卡應該已經解凍了,凍結令已經解除。”
這話落進耳朵,傅錦年一直緊鎖的眉宇間,那股鬱結之氣似乎散了些許。
個人名下所有的銀行卡無法使用,確實給他添了不少麻煩。
現在,總算不用再凡事都麻煩許樂。
“好,多謝嚴律師。”
嚴律師那邊又交代幾句後續的法律程式,傅錦年一一聽著。
掛了電話,他把手機收好,人也恢復了平時的模樣。
“怎麼樣?什麼事兒啊?”許樂好奇地伸長脖子,他剛才隔得遠,沒聽真切。
“沒事,嚴律師。”
“銀行卡解凍了。”傅錦年說。
“哦喲!真的啊?那敢情好!”許樂一聽,整個人都精神了。
“雖然公司的錢有沈總解決了,但你自己沒錢花也太不方便了!這下好了,想買啥買啥,不用再找我這個窮哈哈借鋼鏰兒了!”
傅錦年沒理會他的貧嘴,手指在手機螢幕上劃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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