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賀煊的語氣中盡是不屑,他覺得這男子定然不是什麼血性男兒,不然的話,怎麼可能讓自己的未婚妻就這麼離開呢?
可是南宮賀煊沒有想到,白予墨一聽到這個問題,便哭了出來……
白予墨哭的時候幾乎沒有聲音,只是流淚,偶爾有抽抽噎噎的聲音卻也不大。
可就是這樣美人垂淚的畫面,讓南宮賀煊更加心疼。
“他……他如今已經快要和平安郡主結親了。”
“什麼?”
南宮賀煊自然是知道自家堂妹的那位未婚夫就是新科狀元郎的,現在想來,那位狀元郎的確是來自青州,這一切都對上了!
若真是如此,明明已有婚約卻依舊同郡主訂婚,那這就是欺騙!更是欺君!
突然之間白予墨就衝著南宮賀煊跪了下去:“公子,小女子能看得出來,公子一定是大富大貴之人又或是官宦之家子弟,小女子只有一事相求,望公子能夠成全!”
南宮賀煊趕緊走過去輕輕握住白予墨的雙臂,把人扶了起來。
就算隔著幾層衣服,南宮賀煊也能夠感覺到美人的手臂,和想象中的一樣柔軟,可似乎是因為夜晚太涼,又或許是因為傷心害怕,眼前的美人居然在微微發抖。
“你是想見他?”
南宮賀煊不知道自己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為什麼會覺得心口堵得慌,可是眼下最要緊的就是弄清楚面前這位美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白予墨搖了搖頭:“小女子不想見他,只是……想知道他到底為什麼背棄承諾?難道真的是富貴迷人眼嗎?”
“想得到一個答案,卻又不想見他……白小姐對他,到底是何種感情?”
南宮賀煊問這個問題,的確是因為好奇,他從未接觸過男女之情,自然不會理解白予墨的這種感情。
“小女子對他沒有什麼感情,只是因為家父為小女子訂婚,所以一直都在家中待嫁,小女子早就認定了他是未來的夫君。
而且他科考進京之前還曾經允諾過,等他考上狀元,就回青州成婚。小女子只是想不通……他為何會背信棄義。”
白予墨說這句話的時候,流露出來的痛苦和不解不是假的。
而聽到白予墨這番話之後的南宮賀煊卻鬆了一口氣,既然她對那位狀元郎沒什麼感情,那他就放心了。
“姑娘放心,這件事情,我會給你一個明確的交代,不過今天……天色已晚,姑娘可以在這裡休息,驛站和管事嬤嬤那邊,我會解決。”
南宮賀煊清楚,如果今天就這樣把白予墨送回去,驛站的管事嬤嬤肯定會懲罰她的。
還不如讓她就在這裡休息,驛站的管事嬤嬤那邊,讓追風去說一聲就好了。
“多謝公子!”
白予墨對著南宮賀煊行了一禮,聲音激動。
“走吧,我帶你去你的房間。”
“嗯!”
南宮賀煊帶著白予墨到了自己院子的隔壁。
“這裡我不經常住,佈置有些簡陋,還請姑娘見諒。”
“已經很好了,多謝公子給小女子一個安身之處。”
“白姑娘……不擔心我是壞人嗎?”
南宮賀煊突然靠近白予墨,問道。
白予墨下意識地退後一步後輩靠在了一個博古架上,無處可逃。
“公,公子您別開玩笑了……”
白予墨微微低頭,不敢看南宮賀煊的眼神,臉頰上已經有紅暈浮現。
南宮賀煊低聲笑笑,心想不能把人逗的太過分,就站直了身子。
可目光無意間的一掃,南宮賀煊注意到白予墨的手掌似乎受傷了。
“你受傷了?”
南宮賀煊輕輕牽起白予墨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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