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予墨說的這話,這在點誰很明顯了不是麼?
她們三個選秀的那天穿的一個比一個花枝招展,生怕自己沒被看見,可是現在……
白予墨喝了口茶,看向了端木悅。
“本宮聽說端木婕妤昨夜摔了寢宮裡的東西?怎麼,是什麼東西不合端木婕妤的心意了嗎?”
端木悅能怎麼說?她能說是因為皇帝沒去她那裡,所以才一氣之下摔了宮裡的擺件?
可是現在白予墨是妃位,她不過是個婕妤,白予墨問問題,她又不能不回答。
“哦,沒有,只是昨夜裡身體不太舒服,頭暈目眩的,不小心打碎了幾個茶盞而已。
宮裡的東西以前都是最好的,哪裡還能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端木悅這番話說的可謂是沒什麼錯處,畢竟人家身體不舒服,不小心打碎了一些東西也沒什麼不是麼?
“嗯,那就讓太醫去看看吧,別到時候讓丞相大人還以為這後宮是什麼虐待他家女兒的地方。”
白予墨笑的恰到好處,同樣找不出任何錯處。
陳美人和王美人知道,今天在這裡能鬥上一鬥的,就只有白予墨和端木悅,她們兩個若是不想遭殃,最好閉上嘴巴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參與。
可是端木悅怎麼可能讓她們兩個稱心如意呢?
可是還沒等端木悅作妖,就有一個小宮女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女人,低著頭,看不清臉。
“娘娘,陛下讓我把夫人帶過來。”
小宮女對著白予墨行禮。
白予墨點點頭,卻發現那低著頭的女人很是眼熟,突然之間,原主的記憶再次湧現。
“娘?”
那婦人隨即跪下:“臣婦見過墨妃娘娘!”
白予墨趕緊走下去把人扶了起來:“娘,您這是做什麼?這不是折煞女兒了麼?”
“如今您是娘娘,臣婦如何能不跪呢?”
白夫人看著自己的女兒,熱淚盈眶。
若不是選秀是強制的,她是絕對不會同意把女兒送進這深宮之中的,畢竟,這個地方,要想活的好,可太難了。
“我在娘面前,就只是孃的女兒!”
白予墨扶著白夫人,讓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這位就是青州知府的夫人,娘娘的生母吧?”
端木悅突然開了口。
白夫人剛剛站起來要說什麼,就自家女兒攔住了。
“是。三位若是沒有什麼事兒,就回去吧。”
白予墨這是下了逐客令了,可是奈何端木悅一點兒也不給面子。
“青州知府,四品而已,四品官的夫人見到本宮,為何不行禮呢?”
陳美人和王美人驚訝地看向端木悅。他們兩個不太明白,白予墨如今是皇帝寵愛有加的墨妃娘娘。
而這位白夫人之所以能來這裡,不用想都能知道是皇帝安排的,端木悅怎麼能這麼跟白夫人說話呢?瘋了嗎?
“行禮?向你?”
白予墨看向端木悅。
白夫人伸手牽住白予墨的手,輕輕晃了晃,或許是在提醒白予墨,更是不想讓女兒因為自己就和後宮的其他妃子樹敵。
可是白予墨會害怕嗎?那必然是不會啊!
“墨妃娘娘,這有什麼問題嗎?”
端木悅問的一臉的理所應當。
然而剛才那個宮女卻開了口:“端木婕妤有所不知,白夫人剛才已經被陛下封了誥命,如今已經是正一品的誥命夫人了。”
一品誥命夫人,那可是能和丞相有一拼的地位,怎麼可能向一個不到三品的后妃行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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