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娘娘的酒杯裡,有紅花和麝香。”
追風的話,無疑讓南宮賀煊再次怒火中燒。
“誰做的?”
南宮賀煊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
“黑甲衛在端木才人宮中發現了大量的麝香和紅花,甚至還有……墮胎藥。”
追風話音剛落,就已經有人把端木悅帶了進來。
端木悅跪在門口,衝著南宮賀煊磕頭:“陛下,臣妾沒有,臣妾真的沒有啊!那些東西,肯定是有人想故意陷害臣妾所以放到臣妾房間裡的!”
“是不是陷害……不是僅僅靠你一張嘴說出來的……”
南宮賀煊坐在床邊,看著端木悅的眼神冷漠。
白予墨默不作聲,她想要知道,南宮賀煊到底能為了自己做到哪一步。
“陛下……別忘了曾經答應過臣妾的事情。”
端木悅知道,現如今只能拿出這件事情來和南宮賀煊做談判。
在端木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白予墨也看向了南宮賀煊。
南宮賀煊卻沉默了……
白予墨怎麼會不明白這種沉默代表著什麼?雖然她也很想說服自己,熱武器的確很有誘惑力,可是現在,南宮賀煊是她的男人。
白予墨還是接受不了南宮賀煊因為一樣還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做出來的東西就放過想要害死自己和孩子的人。
“陛下……”
白予墨輕輕扯了扯南宮賀煊的袖子,然後慢慢靠近南宮賀煊的耳邊,壓低了聲音:“陛下,我說過的,端木悅能給你的東西,我也可以給你的。”
南宮賀煊聽到這句話,轉頭看向白予墨的眼睛,可是白予墨看得出來,南宮賀煊的眼神裡,依舊浮現著不相信。
白予墨有些失望,不過還是沒說什麼,慢慢坐了回去,不再看南宮賀煊的眼睛,只是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南宮賀煊心尖一疼,心裡突然有些不好的預感,可是他還是沒放在心上。
“端木才人,禁足一月。”
白予墨聞言輕嗤了一聲,自己差點兒失去了孩子,而端木悅卻僅僅是被禁足一個月?
很好,看來下一步計劃,可以進行了。
[殿下,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不過……不愧是神帝大人啊,這冷漠無情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失望呢。]
[殿下……]
崑崙鏡不知道應該怎麼安慰白予墨,它也覺得南宮賀煊做的有些過分了,不過崑崙鏡很清楚,如果是神帝大人本人,估計只會更加過分!
白予墨其實也清楚這件事情,可是這是她選擇的這條路,哪怕是一條路走到黑,她也要走!
“予墨,今天的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南宮賀煊知道白予墨肯定是介意今天的事情的,可是他現在只能說這句話,別的
他不能說,也不敢說。
白予墨沒說話,只是不甚在意地點點頭:“嗯。”
南宮賀煊只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白予墨好像還是和以前一樣,這讓他又放鬆了警惕。
白予墨決定,送給南宮賀煊一份大禮!
後來,南宮賀煊發現,雖然白予墨重新住回了主殿,但是白予墨不像以前那樣粘著自己了,好幾天之後,南宮賀煊終於忍不住問白予墨。
可是白予墨卻說自己已經有了身孕,不能再那麼粘人,如果發生點兒什麼意外就不好了。
南宮賀煊就這樣被說服了,再加上即將成為人父的欣喜,讓南宮賀煊忽略了一些細節。
直到……
白予墨懷胎五個月的時候,正好碰上了太后的生辰。
平日裡很是節儉的太后居然在自己生辰這天舉辦了宴會。
所有人都參加了,可是白予墨這邊,南宮賀煊卻說她懷有身孕,怕出事兒,就沒讓她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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