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賀煊想,如果是他,可能不會用這個辦法,不是說這個辦法有多陰險,多噁心人,而是他可能想不到還有這種辦法。
當天晚上,端木仰之又順著密道到了御書房找南宮賀煊。
“墨妃娘娘可以啊,這損招兒都能想得出來。”
端木仰之一來就是這麼一句話,南宮賀煊早就料到了端木仰之來是為了這件事情,還是處理著自己手頭上的東西。
“是啊,也不看看是誰娘子。”
“娘子?”
端木仰之彷彿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光明正大地嘲諷:“人家是你的正妻嗎?你還在這兒喊上娘子了?”
南宮賀煊翻看著奏摺的手一頓,嘆了口氣:“仰之,你若是嘴沒這麼毒,也會有很多姑娘喜歡你的。”
“哎!我可不需要!”
端木仰之趕緊擺了擺手:“我這輩子,自己一個人就挺好。”
“是嗎?”
南宮賀煊繼續看奏摺。
端木仰之點頭:“是啊,沒有人管著還不好?”
“你這話說的,意思是我現在被管著你覺得不好?”
“哎!這說說的,誰能管得住皇帝陛下啊!”
“予墨就能!”
南宮賀煊真的是可以一點兒面子都不要,這讓毒舌的端木仰之徹底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這麼多年來,雖然說他和南宮賀煊一直都是以朋友兄弟來相處的,但是端木仰之很清楚,他再毒舌也不能讓皇帝丟了面子。
就算剛才拿白予墨諷刺南宮賀煊,也是因為他心裡清楚白予墨對南宮賀煊來說很重要,所以就算嘲諷白予墨現在還不是他的妻子,南宮賀煊也只會覺得自己虧欠白予墨的,而不會生氣。
可是端木仰之也沒想到,只要是關於白予墨的事情,南宮賀煊居然可以直接承認自己懼內。
這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南宮賀煊真的淪陷了,作為一個皇帝,真的淪陷了。
“你愛上她了。”
端木仰之很是確定地說道。
“愛?”
南宮賀煊有些不明白。
端木仰之點頭:“是啊。不過你挺幸運的了,遇見的第一個女子,就那麼喜歡你,而你……也喜歡她。”
端木仰之的話裡,有著顯而易見的羨慕,不知道是羨慕南宮賀煊終於懂得了什麼是愛,還是羨慕南宮賀煊和白予墨兩情相悅。
但是端木仰之能夠確定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大仇得報之後,南宮賀煊也能夠有動力繼續生活下去了。
可是,他呢?
“行,懂了,你這是嫉妒我。”
南宮賀煊得意地說道。
“開玩笑,嫉妒你?至少老東西死了我是自由的,你可是還要在這皇宮裡被困一輩子。”
端木仰之說的那叫一個得意,可是南宮賀煊不得不承認,人家說的一點兒都沒錯。
可是這就是他的命運,他出身皇室,這就是他的責任。
況且,當初如果他不成為太子,那下場必然就是死無全屍。
畢竟當初先帝留下的皇子可不止他一個啊!
而且一個一個的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南宮賀煊能坐上現在這個位置,的的確確是染上了不少人的血,南宮賀煊一直都在想,是不是因為這個,所以老天才讓他絕了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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