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門口的守衛將馬車攔下。
棲雲笑著開了口:“官爺,我家少爺和小姐奉老爺之命來湖州採買絲綢,還望官爺通融,讓我們進城。”
說著,棲雲就遞上了早就準備好的荷包。
那守衛笑著收下,擺了擺手,讓他們過去。
“謝謝官爺!”
一行人剛要進城,卻被另一個守衛攔了下來。
“來做生意?”
那守衛不懷好意,剛才收了錢的守衛趕緊把手中的荷包遞了過去,對著他行禮。
棲雲知道,這恐怕是這裡說了算的。
“是啊官爺,我家老爺是做絲綢布匹的生意的,最近夫人身子不適,我家老爺便留在家中照顧夫人,這才讓少爺小姐前來。”
那守衛往馬車裡望了望,有些不懷好意:“不若請了你家小姐下來,讓大爺我瞧上一瞧?”
棲雲聽了這話,先是一愣,然後便皺起眉頭,可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如今還是進城要緊。
“官爺,這路上舟車勞頓,我家小姐體弱染了風寒,今日風大,小姐不便出來呢。”
棲雲本以為這麼說了,對方應該會要點兒臉,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畢竟男女授受不親,怎麼可能讓小姐出來見人呢?
“廢話少說!快讓大爺看看你家小姐!”
說著,那人便衝著馬車去了,棲雲和靈塵剛要阻攔,只見馬車裡飛出來一個銀錠,直接打在了那守衛的額頭上,那守衛直接就原地飛了出去……
靈塵嚥了一口口水,看得出來,他家大人這是真的生氣了!
“一城守衛,光天化日就想要調戲良家女子?”
玄鏡辭從馬車裡出來,眼神冰冷地看著那個守衛。
那守衛捂著自己的頭,一臉的痛苦,翻身翻了好幾次,卻都沒有站起來,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掉在地上的那個銀錠上,已經粘上了一絲血跡。
“你又是誰?”
那守衛捂住自己的傷口在其他守衛的幫助下站了起來,伸手指著玄鏡辭。
玄鏡辭看著那守衛的眼神就好像是看一個死人一樣:“川城顧家大少爺,顧聽潮。”
一聽到“顧聽潮”這個名字,那守衛的眼神變了變……
川城顧家,乃是大家族,也的的確確在經商,而且顧家老爺同玄鏡辭有些交情,所以玄鏡辭便修書一封,告知顧家老爺他要同白予墨用一下他兒子的身份,損失有人調查,還要讓他幫個忙。
顧家老爺當時就同意了,連夜把兒子送到了鄉下外祖家中,對外便說是兒子出門辦事了。
至於女兒……顧家老爺其實沒有女兒,只不過即便說這個女兒是庶女,之前養在外面,倒是也沒什麼。
“原來是顧家的少爺,快請進吧!”
那守衛放下手,任由血液從自己的頭上流下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低著頭,似乎是認慫了。
但是玄鏡辭還是看清楚了他低頭之前看著自己的眼神中,那一閃而過的怨恨和得意。
不過玄鏡辭沒說什麼,只是進了馬車,示意棲雲趕緊進城。
“他的語氣,起來並不甘心,可是為何會輕易放過我?”
白予墨有些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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