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粗暴我可是要咬人的!”
然而白予墨的這個威脅對滄玦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畢竟昨晚白予墨已經咬了他好幾口了,尤其是肩膀……
“好,怎麼都可以。”
“那你……哎哎哎!滄玦我話還沒說完呢!”
“一會兒再說!”
又是幾天過去……
白予墨整個人都沒有力氣了,只能趴在滄玦懷裡,讓他給自己喂水餵飯。
“你……禽獸!”
“娘子說的對,畢竟我不是人,你說我是禽獸也對。”
白予墨氣的臉都紅了,但是她現在連打人都沒有力氣了。
“你……你要是在這麼下去,我連命都要沒了!”
“不會的,你放心吧,我怎麼捨得呢?”
滄玦現在可謂是春風得意,整條蛇的精神都好了很多。
白予墨則是過了幾天跟廢人沒什麼區別的生活,直到平南王撤了搜捕令,他們兩個這才回家。
也是這時候,他們兩個才知道平南王為什麼要抓他倆。
抓他們兩個是假,想要派人保護容、沈兩家才是真。
平陽郡主已經知道了容夫人母子三人的存在,自然不可能善罷甘休,所以打算斬草除根,可是她沒想到的是,容玉郎居然和平南王這一對看起來已經反目成仇的父子,居然聯手了!
現如今在容玉郎的謀劃之下,北境兵權已經到了皇帝的手裡,平南王的任務也被兒子完成了。
之所以搜捕白予墨和滄玦,也是為了找個機會和藉口保護容、沈兩家,生怕平陽郡主用這些人來威脅平南王和皇帝。
可是,事情過去,容夫人並不打算原諒平南王。
她雖然可以理解平南王為了皇帝做的事情,但是並不意味著她能夠理解平南王傷害他們母子三人。
所以她並不打算和平南王再續前緣,至於兩個孩子,她也表明了態度,她不會阻止他們認祖歸宗,畢竟皇親國戚的身份,那是誰都想要的。
可是容玉郎和月牙都沒有應下,在他們兩個人眼裡,母親才是最重要的,那些虛無縹緲,讓人立於刀尖之上的權勢,比不上那一間小院和母親做的桂花糕。
大臣們雖然不明說,但是也對容玉郎的身份心知肚明,容玉郎從那之後,在朝堂之上的敵人就少之又少,因為沒有人敢招惹他。
平南王的兒子,皇帝的堂弟,誰好惹?
當然了,白予墨也在京城找到了一份差事——國師,和其他大臣一樣,必須要上早朝。
這一天,滄玦又到了皇宮門口等白予墨。
已經下了朝早早出來的大臣們看到滄玦主動打招呼。
“又接國師大人回家啊?”
滄玦笑著點點頭:“是啊。”
“如今國師大人身懷六甲,你作為夫君也的確應該來接她回家,不過今天陛下已經說了,從明日開始,國師大人就不必上早朝了,讓她在家好好養胎呢!”
“是嘛!多謝大人告知!”
滄玦也有自己的事業,他如今已經是皇商了,秋晚禾的胭脂鋪子異常紅火,月牙也經常研究一些新胭脂,至於售賣,就交給了滄玦。
雖然說如今他的手裡已經有了半個京城的鋪子,但是在他心裡,最重要的鋪子,還是那間小小的胭脂鋪。
也是因為這樣,京城那些官家夫人小姐,都喜歡去秋晚禾的胭脂鋪子裡買胭脂。
不僅僅是看在容玉郎、滄玦和白予墨夫妻倆的面子上,更是因為人家做出來的胭脂的確質量很好,顏色也好看,是其他鋪子都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