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告訴我。”
“現在不是時候。”
裴盈搖了搖頭。
一旁的裴元武已經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臉色也嚴肅起來。
“此仇不報,我很不爽”
來到這個世界,秦陽還是第一次被人算計,甚至差點丟掉性命。
算計他的人甚至還是這個王朝中身份最高的皇帝。
裴元武雖然不知這其中曲折,可在聽到秦陽所言後,卻冷哼一聲,心直口快道:
“小子,你什麼都沒有,要報什麼仇?憑什麼報仇。”
“什麼都沒有嗎,那我奪嫡就是了。”
秦陽認真道。
等他走上這個王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
等著他處理的就只有一個乾帝了。
“真敢說啊,嫌自己活得久嗎?”
裴元武嚇了一跳,立刻朝著四周看了看,確認沒有別人之後才鬆了口氣。
“有什麼不敢說的。”
“裴將軍,我要是能奪嫡成功,能否將女兒嫁給我。”
秦陽忽然開口,目光如火,緊盯裴盈。
裴元武先看了看女兒。
發現她竟然沒有開口拒絕,瞬間嘴角抽了抽,沒好氣道:
“別說吹太大,能活過秋獵,把這事兒辦好,老夫就考慮一下。”
“考慮個屁,這麼大將軍給不出準話?”
“你……你……”
裴元武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嗆話,牛脾氣也上來了,怒道:
“活過秋獵,我不會再守門堵你。”
言盡於此,他的意思也很明白了。
秦陽笑了笑,點頭道:
“秋獵嘛,本王早有計策。”
“過幾日再來叨擾。”
和裴盈父女告別,秦陽便回去準備了。
想要奪嫡,就要將朝廷的大事辦好,這樣才能從一眾皇子中殺出來。
在他走後,裴盈看向裴元武道:
“父親,為何不告訴他秋獵的事。”
“你們倆還沒在一起呢,這小子什麼鳥樣,京城裡都知道,我要親自看看他是不是你說的那麼好。”
裴盈無言。
裴元武嘆了口氣繼續道:
“雖然你不願說,可聽你們聊,我也猜出是誰的手筆了。”
“陛下為我們這些老傢伙們準備了太多年,又豈會這般善罷甘休,這次秋獵,難免又要房倒屋塌。”
……
深夜,皇宮養心殿內。
陳敬德和乾帝正一同加急處理最近水患奏書,忙到現在。
便主動給乾帝倒了一杯茶水,盯著茶水,他忽然道:
“陛下批閱勞神,臣見您杯盞中乃宣州新貢的瑞龍團茶芽,憶起茶經所載,上者生亂石,倒與太子近日治水之法暗合……”
乾帝眉毛都沒抬,淡淡道:
“陳敬德,在朕這裡,何須說話如此彎彎繞繞?”
“你想幫太子說話,那好,朕且問你,到現在了,是否知曉王陵被誰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