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是了,他們還欠著本王銀子呢,就算是不來,我也要找過去。”
秦陽冷笑一聲。
從籌辦秋獵開始,南映夢就幾乎沒有發揮過作用。
乾帝讓她去幫忙代替秦陽出面將朝廷的事務辦了。
就是因為知道憑藉著秦陽的面子,很可能會請不動那些大人物批下來預算。
但南映夢沒有動作,只顧著監視秦陽的行動了。
秦陽所獲得的音量都是從皇商沈家弄到的。
這份銀子,內帑要出,戶部要出,沈家也要出。
現在只有一份沈家的銀子秦陽可控,剩下兩份都飛到天邊了,無影無蹤,也沒人提!
不給自己,現在甚至還想伸手到自己掌控的沈家這一份。
真是想騎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了!
“那行,我去準備。”
魯有冠一想,還真是這個道理。
自家殿下雖然無權無勢,可朝廷也不能一直逮著他個老實人欺負啊。
第二天清晨,早早起來的秦陽坐上馬車,直接進入皇宮。
金鑾殿外。
秦陽沒有進入,而是手握戶部聯合禮部給他發的文書,直挺挺的站在左側門口。
這一幕讓不少官員看到後都嚇了一跳。
原本是一左一右兩道大門。
可看到他獨自攔在一道門前的時候,生怕染上事端的京城諸官,全都從右邊們繞著他進入。
“九殿下今天又是發哪門子瘋?”
“誰知道呢,看這架勢一會說不定要幹架啊!”
“我聽說他此次籌辦秋獵,未曾經過戶部和禮部的手,這幾天雙方私下裡正鬧著呢。”
“真嚇人,血別濺我身上就行。”
朝堂上很多官員都知道秦陽是什麼德行。
把他惹急了,什麼事都能幹出來。
再加上他皇室身份,和跌穿底線的名聲,誰碰上他都不想糾纏。
真跟他吵了,還要顧忌皇室身份,不能連帶陛下一起罵。
更要注意尺度,省的人家說自己跟這種聲名狼藉的人在一個層級。
遠處,曹廉今天來的不算早,剛走過金鑾殿外的廣場時,他就看到了那個屹立在門口的身影。
更看到了他手上拿著的兩張文書。
他嚇了一跳,連忙拉著同僚道:
“哎喲,昨日我染了風寒,身體抱恙,勞煩您去幫忙說一聲,我就先……回去了。”
“大人,您可得注意身體啊。”
還沒等對方開口關切,曹廉轉頭就走。
最遠處的大門前,太子和晉王也來到了這裡。
不知是不是在較勁,兩人都故意放慢了腳步,想讓對方先一步進入大殿。
之所以有這個講究,是因為大乾的朝堂上,都是百官在等皇帝,沒有皇帝等百官的道理。
誰去得早,就算是在提前候著了。
太子自從被立儲後,為了彰顯身份,便一直都是倒數第二個到的。
最後一個到的,是乾帝,這個順序他還不太敢搶。
原本之前都是好好的,可自從晉王回來後,雙方之間的火藥味就逐漸濃重。
就連上朝時的次序,都幾乎要擺在明面上爭。
兩人都是老手,走的不快不慢,將曹廉的事看在了眼中。
晉王嘴角噙著的一抹笑意。
他側過頭,聲音不高,卻足以讓幾步之外的太子聽得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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