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資源嗎？”
他咬住她耳垂，聲音裡帶著狠意，“取悅我，我開心了，就滿足你！”
……
一切發生得順理成章，又彷彿帶著某種壓抑已久的宣洩。
事後，賀行周起身去了浴室。
池歡顏蜷縮在床上，聽著嘩嘩的水聲，渾身痠疼，卻莫名想笑。
她成功了。
賀行周果然還是在意她的，哪怕只是身體上的。
浴室門開啟，賀行周走出來，已經穿戴整齊，連領帶都一絲不苟地繫好，彷彿剛才的失控從未發生過。
他拿起床頭的腕錶戴上，語氣冷淡：“明天讓助理把《暗河》的劇本發給你。”
池歡顏怔了怔，隨即明白過來——這是給她的“報酬”。
她撐起身子，笑得風情萬種：“謝謝賀總。”
賀行周看了她一眼，沒再說話，轉身離開。
門關上的瞬間，池歡顏的笑容徹底垮了下來。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是助理小陳。
“歡顏姐，《暗河》的導演剛才通知，讓你明天去試鏡女一號！”
小陳的聲音興奮得幾乎要衝破聽筒，“這可是大製作啊！聽說投資方點名要你！”
池歡顏沉默片刻，輕聲道：“知道了，明天準時去。”
結束通話電話，她點開手機相簿，翻出一張珍藏多年的照片——
那是大學時的賀行周，穿著簡單的白襯衫，站在籃球場邊對她笑。
陽光落在他身上，乾淨又耀眼。
她輕輕撫過螢幕，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
“賀行周……”
她低聲呢喃，“我們怎麼會變成這樣……”
窗外，夜色深沉，彷彿要將她徹底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