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撫過她微蹙的眉間，拭去她眼尾的溼意，最後停在眼角的淚痣上。
這五年錯過的光陰，他要一寸一寸補回來。
呼吸交錯間，賀行周望進她氤氳著水汽的眼睛：“歡顏，該說謝謝的人是我。”
他的聲音很輕，卻帶著沉甸甸的分量。
拇指摩挲著她泛紅的臉頰，“謝謝你……還願意給我這個機會。”
……
次日上午，姜寶兒去找苟宇澤。
出版社想趁著最近夜鳶人氣高，在《龍生九子》首發的時候搞個籤售會。
姜寶兒沒什麼意見。
上次畫展後，她的身份已經曝光了，也沒必要再藏著掖著。
況且，她的粉絲也一直很期待她開籤售會。
討論完籤售細節，兩人又敲定了工作室接下來的版權開發計劃。
苟宇澤滔滔不絕地規劃著未來五年的藍圖。
從畫冊的海外發行，到衍生影視劇的籌備，再到建立屬於他們自己的IP帝國。
“等明年，我要讓‘夜鳶’這個名字，出現在紐約時報暢銷榜上。”苟宇澤充滿了雄心壯志。
說完，還不忘鞭策姜寶兒，“你好好加油，別仗著有個富豪老公就擺爛，雖然我也是男人，但我還是要說一句，男人靠不住！”
姜寶兒白了他一眼，小臉傲嬌，“我老公是例外！”
況且，她也沒想過什麼都靠陸寒生。
更沒想過擺爛。
……
送走苟宇澤後，姜寶兒去了夏夏工作的甜品店。
她們約了下午一起看電影。
夏夏今天早班，三點鐘下班，姜寶兒到時，距離她下班還有半個小時。
她在店裡點了一個小甜品，邊吃邊等讓她。
正吃著，手機響了。
“喂。”姜寶兒接通電話，
下一秒，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慵懶又危險的女聲，像絲綢包裹的刀刃：
“寶兒，還記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