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指使你們假扮成我的粉絲去醫院裡鬧？”
沒有人回答露真珠，眾人都沉默不語。
露真珠也不著急，她記得扯她頭髮的女人，纖細的手指抬起來指向女人。
“先把她帶出來。”
兩個保鏢將女人帶過來。
女人不安極了，只是不等她開腔，露真珠就一把扯住她的頭髮，用力往下拉。
女人出手就要反抗，被兩個大男人鉗制住，她想要順著露真珠拉扯的方向，肩膀被按住，只能夠感受髮根和頭皮的拉扯，痛得她五官都變得猙獰。
露真珠神色平靜，“你們不說話，我就先將你們對我做的事情償還給你們，再讓人去調查，現在監控密佈，你們收到的酬勞不管是網上收款還是現金，都能查出來，現金也只是多費些時間。”
見眾人唇色發白，她語氣沉沉。
“能拿到你們收錢的證據，我再得到醫院裡的監控，你們就等著吃官司吧。”
她往椅背後面一靠，“我有錢有時間，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雙眼巡視著眾人，見到還有些人無名指上戴著結婚戒指。
她不緊不慢地補充，“吃上官司再被叫去喝喝茶，將來會影響你們的孩子想要考公考編，花錢又用心教育出來的孩子，結果因為你們毀掉孩子的優秀未來，你說等他們清楚原因後，會不會怪你們？”
已經結婚並有孩子的人聞言忐忑不安。
她們只是想要掙個錢，可不想要把孩子的前途給搭進去。
不管孩子未來能不能考得上，也不能讓孩子機會都沒有。
人都是有賭注心理的。
有個比較年長的婦女最先站出來，“是有個男人給我們的錢，我不認識那個男人，拿到錢後他讓我們守口如瓶。”
露真珠問她，“他是怎麼找到你們的？”
“這個兼職是我侄女給我找的，她說是她刷抖音刷到的，也是同城就截圖給我，讓我去加男人的聯絡方式。”
截圖？
露真珠聽到重點，“截圖還在嗎？把截圖發給我。”
婦女從褲兜裡拿出手機，在和侄女的聊天記錄裡找到截圖。
露真珠拍下截圖和兩人的聊天記錄。
有人站出來，後面的人也就不再堅持，反正他讓她們去做的事情已經做了，錢也到手，還是得先顧好眼前。
根據她們的資訊，露真珠確定給她們錢的男人就是汙衊她的男人。
她看向帶著相機的男人。
男人明白，讓她們排隊將做兼職的來龍去脈再說一遍，他將其錄下來。
放她們離開前，露真珠拿著手機錄影片，詢問她們是不是她粉絲。
看著她駭人的臉色，眾人紛紛搖頭。
滿意收起手機，她擺擺手，這些人馬不停蹄地離開，像是後面有鬼在追。
露真珠結完剩下的尾款，離開餐廳微信有新訊息進來。
“今晚能吃飯嗎？”
是魏昭。
看他禮貌地詢問，露真珠很不好意思，甚至還有點點的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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