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的家。”顧淮皺眉糾正她，“你有決定權，我會讓瑟瑟沒事不要來打擾你。”
“明天我們要去拍婚紗照。”
露真珠猛地沉下漂亮的臉，抬頭眼裡充滿不悅，“我跟你說過沒，我不想再拍了？你將所有的事情安排好再來通知我，顧淮，我在你眼裡就是個聽話的娃娃，還是你覺得只要是涉及我的事情，你都能替我做決定，不用管我的意願。”
面對她一臉的怒容，男人面容沒有絲毫的變化，“別的事情我詢問你的意見，拍婚紗照這件事，不管你願不願意，我們都得拍。”
“別的事情？”
露真珠譏笑，“有那件事你問過我的意見？你說說。”
顧淮蹙眉，神色裡劃過一抹不耐，“過去的事情我們別再提了。”
“不提不是不記得。”露真珠推開他，“我不去參加你是不是也要強迫我去？”
男人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她，似乎像是在反問。
你覺得呢？
露真珠怒火中燒，“滾出去！”
顧淮臉色微冷，想到朋友出的主意，女人生氣的時候就要順著她來，逆著她，她只會更加生氣。
他繃著下顎離開。
江瑟瑟坐在沙發上，眼神頻頻看樓上，見顧淮下來，臉色不太好，她心頭莫名舒坦。
兩人肯定是吵架了。
“阿淮，真珠姐是不是不願意我住在這裡？實在不行我還是離開吧。”她愁眉苦臉，一副為他著想的神色。
“你不用走。”顧淮看著她纏著繃帶的手，眼底藏著複雜的光。
江瑟瑟抬手就去像之前挽住他的胳膊，將腦袋靠在他肩膀處，笑得乖巧，“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就聽阿淮哥哥的。”
“我聽張姨說你和真珠姐明天要去拍婚紗照？我能不能也跟著去看看？”
她眼神期盼，杏眼水汪汪的，讓人難以拒絕。
顧淮答應她，江瑟瑟唇角翹起來，看著他無名指笑容很快就又壓下去。
他無名指上又戴了新的婚戒，她看到他的婚戒就刺痛不喜歡，因為時時刻刻都在告訴她。
他是別人的丈夫。
……
婚紗的場地提前佈置好，露真珠換好婚紗從洗手間出來就看見江瑟瑟在鏡子面前照。
女人轉過身來，身上的婚紗和她的一模一樣。
“一會我會和阿淮說我也想要拍婚紗照，你就識趣點離開。”
江瑟瑟整理著她的頭髮，抬起頭欣賞自己的天鵝頸，欣賞好一會她摸著耳垂上的耳環。
“你覺得耳環好看嗎？”
露真珠對著鏡子整理著她的頭髮，眼皮子都沒掀一下，“你要說什麼就直接說，不用拐彎抹角。”
江瑟瑟開始炫耀，“這是阿淮送給我的第一個耳飾，你知道他雙手遞給我，問我喜不喜歡，就像一個等待著被媽媽誇獎的小孩子，這樣的待遇你有嗎？”
露真珠無波無瀾，“沒有，我也不羨慕。”
她扭頭正色提醒。
“江瑟瑟，你不用跟我說你曾經和顧淮有多相愛，也不用總告訴我他以前有多愛你，為你做了多少事情，我要的是他現在，誰想知道你們以前的破事。”
“你要讓他現在愛上你，甚至超過以前的你，你天天跟我炫耀，也成不了他妻子。”
她說完就離開去另一個鏡子前面，招招手讓服務員過來幫她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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