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看著萬曦。
萬曦心突了一下，有點後悔多管閒事。
按理說她比林清大，也比林清早在娛樂圈發展，只可惜她不紅。
不紅就是原罪，她就得叫林清老師。
“萬曦姐，你是我的前輩，叫我名字就可以。”
林清朝著左邊窗戶挪去，挪到最裡面，將中間的位置讓出來。
“你的女兒是我粉絲，那是我的榮幸，簽名而已，我都給她簽了。”他對著萬曦攤開手，“車上也無事，你將照片給我吧。”
萬曦神色變得微妙，似乎有些為難，語氣猶豫。
“真要都籤嗎？”
露真珠就坐他們前面，聽著這不太確定的語氣，覺得奇怪。
萬曦姐的女兒真的喜歡林清，那肯定是簽名照越多越好，她女兒拿到也會很開心，怎麼……萬曦姐好像並不是特別高興的樣子。
準確來說也不是不開心，就是好像有點不好意思又為難。
林清眉目挑起，“萬曦姐不樂意我都給你女兒簽了？莫非跟他們換座位，是有其他的原因？”
萬曦不再猶豫，快速從她的包裡拿出一本厚厚的相簿和特別可愛的一支筆，筆頭有個白色的兔子。
“那就辛苦你了。”林清將相簿遞給他。
露真珠清楚地看見他嘴角抽了抽，難以言喻地看著厚厚的相簿。
相簿裡面全是照片的話，全都給簽名，林清的手腕岌岌可危。
露真珠這下明白為何萬曦的表情會很微妙了。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林清對上數雙眼睛，硬著頭皮把相簿接過來，快速翻開著相簿，每張都是他，真愛粉了。
“綜藝結束我還給你。”林清沒包，將相簿又遞給她，“萬曦姐，到了地方你再給我，我沒有地方放。”
萬曦接過來裝進包裡，有些驚訝他竟然願意全部都籤。
露真珠剛扭過頭坐好，後背突然被人戳了一下。
她側頭看向坐在她後邊的林清。
男人笑眯眯，“你就不想我給你籤個名？”
“籤，等後面找你。”露真珠不假思索點頭，顧淮的臉開始發黑。
“你結婚了？”露真珠有點好奇，娛樂圈真真假假，他說的是單身，到底是不是單身只有他最清楚，保密工作做得好，錢花得多，就算林清結婚了也不會有人曝出來。
露真珠以為節目組沒公佈他，就是想讓觀眾得知有他參加夫妻綜藝，熱度槓槓的。
林清將他骨節分明的手抬起來晃晃，又把其他的手指彎下去，只讓無名指露出來，無名指上空蕩蕩的。
他動動無名指，“假粉絲，別說結婚，我連戀愛都沒談過。”
看著他豎起來的中指，露真珠覺得他好像在嘲諷鄙夷她。
“其他人都是夫妻，我有這個猜測也很正常。”她解釋著替自己找補。
如露真珠所想，節目組並沒有提前公佈林清也會參加綜藝，確實是為了他的熱度。
有他就有流量，也是綜藝收視率的保證。
等綜藝第一季出來再宣佈林清空降綜藝，有熱度有話題，就能靠著他的熱度免費幫綜藝宣傳。
不過他不是以丈夫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