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著外套,沒有直接給傅雅披上去,“不介意的話就披著。”
傅雅接過外套披上,“謝謝,我叫傅雅,你叫什麼?”
露真珠說出名字,傅雅又要了她的電話號碼,這才離開。
顧淮和她秋後算賬,“你男人的衣服,你隨隨便便就給一個不認識的女人穿?”
露真珠見他故作不悅,“你知道我要做什麼事情,脫得不也很快?”
“你要是不想我把你的衣服給其他人穿,為什麼剛剛不說?現在說出來,那就是馬後炮。”
她反應平靜,不鹹不淡。
“一件衣服而已,我不會亂吃飛醋。”
這件事換成她遇到,也會想要有件衣服來幫她。
顧淮握住她的手,眉目輕挑,“那我做什麼你才會吃醋?”
“我說出來你還要去做?”露真珠眉眼冷淡,對他的這個話題不感興趣,也有點無語。
看出她的不高興,顧淮搖頭,“老婆不高興的事我都不做,你告訴我了,讓你不開心的我都避著點,免得無意間惹你不快樂。”
“是嗎?”露真珠牽了牽唇。
無意間這三個字,用得很微妙啊。
到底是無意間還是故意的,只有他最清楚。
顧淮不假思索點頭,露真珠笑笑沒說話,從婚戒上一閃而過,不知怎地就想到魏昭的話。
要和顧淮繼續過?
她喝著檸檬水,突然有些茫然。
……
近一週的時間,顧淮如他所說,表現得像個好丈夫。
不必要的應酬他都會推掉,必要的應酬也會提前跟她說,甚至到了應酬地,還會特意給她拍照片,證明他沒有說謊。
他甚至每天晚上都給她讀童話故事,說是要給孩子做胎教。
每天晚上刷的影片多數都是女性懷孕和小孩子的,彷彿除了工作,他每天就圍著她和孩子轉。
江瑟瑟也沒有找她,像是突然人間蒸發。
露真珠恍惚間覺得就像是回到以前,她以為彼此相愛的時候。
正想著事情,一個陌生的本地電話號碼撥進來。
露真珠接起,女人的聲音有些熟悉。
“露小姐,你後天有時間嗎?”
她詢問女人是誰。
“我是傅雅,露小姐把我忘了?”傅雅的聲音聽著有點傷心。
露真珠想起來,“傅小姐有事嗎?”
“後天是我的生日,我準備辦個小型的生日宴,我剛回國朋友並不多,想要邀請你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正好將你上次借給我的外套還給你。”
擔心她會拒絕,傅雅裝可憐說她沒有朋友參加生日宴,冷冷清清地會被人笑話。
露真珠心軟答應下來,主要是為了拿回顧淮的衣服。
掛了電話,傅雅看著魏昭拒絕參加她生日宴的訊息,臉色嚴肅,嘴唇往下壓了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