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珠,她現在是我妹妹。”男人面不改色。
“也是,我差點忘了,她是你爸媽的乾女兒。”露真珠重新將眼睛閉上,心裡一片寒涼。
雙標狗。
不想要她身邊有別的男人,卻不肯和江瑟瑟保持距離。
還好她沒有對顧淮抱有太大的希望。
顧淮摟住她的肩膀,將她抱在懷裡,“我和瑟瑟只會是兄妹關係,阿珠,你信我,我會當好老公好爸爸。”
露真珠敷衍地嗯了聲,緊接著就感受到男人親了親她的臉蛋。
她內心沒有波瀾。
這些話聽聽就可以了。
露真珠以為顧淮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近一個月,他都沒有和江瑟瑟聯絡。
明面上沒有聯絡,至於暗地裡有沒有揹著她見面,她就不得而知。
這一個月顧淮確實是個好丈夫,也學著當個好爸爸,兩人彷彿回到了之前的相處模式。
削著鉛筆,露真珠有些茫然,不小心削到手指。
她霎那間清醒過來,立刻用紙捂著傷口,下樓找創可貼。
張姨拿出醫藥箱給她消毒,沒有找到創可貼。
“太太,我這就去給你買。”
露真珠搖搖頭,“我點外賣就可以。”
傷口不深,她用棉籤按了一會就沒有再流血,在外賣軟體上下單,半小時後外賣送到,張姨出去拿了外賣,回來卻臉色凝重。
“怎麼了?”露真珠將創可貼貼上。
“太太,我剛剛出門拿外賣,快遞員跟我說有個男人鬼鬼祟祟的在家附近,我就留了個心眼,關了門藏在暗處,真有個男的在家附近徘徊,雙眼就盯著我們家。”
張姨愁眉苦臉,“太太,會不會有人盯上這裡了?”
“我給顧總打個電話說聲吧。”
鬼鬼祟祟的男人?
露真珠阻止她,“先不用告訴顧淮,這件事我來處理。”
她再次找上之前的保鏢,將事情大概說了,那邊很快給她回覆。
“露小姐,我們這就讓人過來,你們不要打草驚蛇,我們直接包抄他將人捉住。”
又過了半小時,露真珠接了保鏢的電話,讓張姨去開門。
張姨到門口,兩個保鏢鉗制著一箇中年男人,男人西裝革履還戴著墨鏡,手腕還戴著一塊手錶,看著不像是沒錢的。
中年男人氣急敗壞地掙扎,“將我放開。”
保鏢沒有搭理他,押著他去見露真珠。
聽見聲音,露真珠抬起頭,目光落在中年男人的臉上,儘管他戴著墨鏡,她還是覺得眉眼熟悉。
“把墨鏡取下來。”
中年男人雙手被抓著,保鏢二話不說就將墨鏡給他摘下來。
中年男人的臉完整地映入露真珠的眼簾,她心猛地一顫,男人的五官和年輕時重疊,她喉嚨發緊,那個字卡在喉嚨處,怎麼都沒叫出來。
反是中年男人熱切,“真珠,我是爸爸啊,你還記得爸爸嗎?”
趙平泉問完又自顧自回答,“我走的時候你都已經上初中了,肯定認得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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