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語氣平靜,露真珠心驟然一縮,下意識就要把手抽出來。
顧淮力氣加重,沒有讓她能掙脫開。
他看著她的婚戒,“我知道你還想跟我離婚,我的態度我說過很多次了,我和瑟瑟以後也只是兄妹關係,你別再想著離婚的事,嗯?”
言語像是在好商好量,他的語氣卻是不容置喙。
“你覺得我們還能回到從前?”
露真珠話音剛落,就感受到男人手掌用力,將她都攥得有些疼。
“當然可以。”顧淮斬釘截鐵,眼神繾綣嗓音柔和,“我們會比以前更好。”
看他漆黑的雙眼,露真珠眼神複雜,久久都沒說話。
“對不起。”顧淮低聲,姿態算得上卑微,“阿珠,之前做了傷害你的事情,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原諒我?”
他突然將臉埋在她雙膝間,強迫跟她十指相扣,低低沉沉的聲音在寂靜的臥室裡緩緩響起。
“別離開我,我是真的愛上你了。”
“我知道你看見了我留著的東西,阿珠,你不是替身,從來都不是。”
露真珠渾身一震,五味雜陳。
“你這兩天所做的是在彌補我?”
“想讓你原諒我。”
他抬頭看她,眼神泛著懊悔。
“阿珠,能不能先看我表現,不要離婚?”他抓起她的手放在他頭上揉揉,像極了跑來求疼愛的可憐小狗,眼裡染上期盼。
露真珠抿著唇角,“你表現得不好,我提離婚你會不會同意?”
“不會表現不好。”顧淮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信誓旦旦。
“真的嗎?”露真珠心微顫。
“真的。”顧淮莞爾,親親她的手背,像是對待珍貴易碎的珍寶。
……
翌日,晚宴。
露真珠穿著一條紅色晚禮服,微卷的頭髮自然地披散在背後,她挽著顧淮的手,眾目睽睽下一步步朝著宴會廳中間走去。
江瑟瑟望著兩道紅色的身影,她臉上的笑容凝固,變成嫉妒。
阿淮很少穿紅色西裝。
不是他駕馭不了,而是他覺得紅色顏色豔麗,更喜歡黑色。
如今為了配露真珠的紅色裙子,竟心甘情願穿紅色西裝?
她後槽牙都要咬碎,低頭看著她白色的晚禮服,再看紅色張揚的露真珠,突然覺得自己黯然失色。
兩人一起來就變成萬眾矚目,江瑟瑟走到傅雅身旁,“傅小姐,你和顧太太是好姐妹嗎?你們兩個的晚禮服很像。”
“百花齊放也爭不過紅色的牡丹花,紅色真絢麗耀眼。”
傅雅穿著一條紅色絲綢露背的開叉長裙,腳底踩著一雙同色系的高跟鞋,給人一種氣場全開的御姐氣質。
露真珠身上的裙子沒有特別的設計,裙面是精緻的手工刺花,簡單大方,明豔照人。
傅雅臉上的笑容沒有變,扭頭笑吟吟,“江小姐,你要是喜歡紅色,你也能穿紅色晚禮服來參加我們家的晚宴。”
“我雖然剛回國不久,但對你和顧總略有耳聞,江小姐,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拿我當槍使,一條裙子而已,我還能跟她去比個高低?我不是宰相肚,但也沒有小到眼裡容不得任何東西。”
“這次就罷了,下次再想拿我當刀使,我就不是客客氣氣的了。”
傅雅不再看她,轉身就去找魏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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