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穩住心神，“當然沒有關係，你再胡亂說話，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露真珠沒有再說話，看她信誓旦旦絲毫不慌張的神色，嘴唇抿成一條線。
顧淮被送去病房，醫生告訴他們沒有生命危險，幾人都鬆了一口氣。
露真珠被攔在病房門口，不允許進去探視。
她坐在醫院的長椅上，良久起身離開去往警察局。
李特助跟著過來處理這件事，要離開的時候正好碰到她。
“太太。”
“警察怎麼說？那個男人有沒有說誰指使他的。”露真珠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李特助回答，“已經問了，男人說沒有人指使他，他就是事業和生活都過得不盡人意，見不得有錢人的奢華生活。”
“想到他辛辛苦苦賺取的一年工資，抵不過有錢人的一個包一雙鞋，他就記恨上有錢人，越想越嫉妒，變得仇富，已經在商場裡轉悠了幾天，覺得你有錢，就想要拉著你跟他一起死。”
聽著沒有任何問題，但露真珠知道這就是假話。
這男人肯定早就做好被抓的說辭。
難怪江瑟瑟一點都不害怕著急，明白男人不可能把她供出來。
“你覺得他是仇富嗎？”露真珠問他。
李特助沒有直接回答，“等顧總醒來，我會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
言外之意，是不是仇富他說了不算，要顧淮說了才算。
明白了他的態度，露真珠想要拜託他幫忙的心思掐滅。
“太太，你跟我一起去醫院？”
醫院沒有人歡迎她，她去做什麼？
露真珠沒有去，等李特助離開，她給私家偵探打電話。
“一會我給你一個人的資訊，我需要你幫我調查一下他的家人，特別是妻子和孩子，再查查他近兩個月的事情。”
掐斷電話，她就去網上搜尋今天發生的事情。
商場的在場觀眾有人拍了影片，男人被帶走的時候帽子是取下來的，她將男人的面容截圖發給私家偵探，眼神冰涼。
江瑟瑟對她下手一次比一次狠，她也得做一些準備。
她又找到秦琪的微信。
“秦琪姐，能不能給我莉莉的聯絡方式？這件事希望你能替我保密，能保密就給，不願意就不給了。”
她所做的事情不能夠讓顧淮察覺。
那邊似乎猶豫了一會，兩分鐘後她收到了一個電話號碼。
露真珠謝過她，將電話打給莉莉。
接到陌生電話，莉莉語氣不好，“誰啊？”
“是我。”露真珠直接道，“你故意為難我，是江瑟瑟指使你的吧，你如今被辭退，她有沒有給你留後路？”
後路？
莉莉眼神一震，不知想到什麼，她坐直身子，“顧太太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想要我手裡的證據？你能給我多少錢？江小姐給我的可是不少。”
“你是顧總的太太，價格只要給得合適，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你手裡有確鑿的證據？”露真珠淡淡，“只要你的證據對我有用，你想要多少錢我都可以，不過我得先跟你見面看看證據，不會提前給你打錢。”
原本要讓她先打錢再看證據的莉莉，聞言嗤笑。
“現在是你想要我手中的證據，是你要乞求我，買東西先付個定金，你沒有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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