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腦子裡回憶了一下嶽傑,顧淮鄙夷。
“他那樣的男人你也能看上,阿珠,你當初眼神差勁到和眼瞎沒區別。”
他下牙狠,露真珠嘴唇一碰就疼。
她等緩過來才把他推開,冷冷道,“都跟你說了他只是我的學長。”
她斜著眼睛,“你能有妹妹,我就不能有學長哥哥?”
露真珠言語諷刺,“男女間沒有純友誼,你和江瑟瑟算什麼關係?”
顧淮臉色駭人,他倏地朝著她腰間探去,“他有沒有碰過你?”
舊情人見面,很容易就滾在一起了。
他眼神陰翳,按住女人阻止的手。
露真珠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繃著一張臉,疾言厲色,“顧淮,你是不是瘋了?這是車裡,隨時都有人路過。”
男人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阿珠,我再問你一遍,他有沒有碰過你?”
露真珠清楚男女之間的力氣懸殊。
她的掙扎都被顧淮輕而易舉的化解,無法動彈。
“你又不信任我,何必多此一舉的問?”她心一點點沉下去,如墜冰窟,雙眼直勾勾盯著他。
“顧淮,偷偷給我下藥不夠,你又要再強迫我?還是在公共場所,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你要讓我如此難堪,如此羞辱我。”
她沒有聲嘶力竭,語氣甚至有些發顫,眼裡閃爍著淚花,雙眼卻空洞的像個木頭人。
顧淮一時間有些慌亂無措,喉嚨發緊。
他抬手要去替她擦掉下來的眼淚,女人卻將臉別開。
手指停在空中,顧淮還是落在她臉上,狠狠一擦,煩悶至極。
“別再跟他聯絡。”
他從車裡離開,讓司機將她送回去。
江瑟瑟朝著他跑過來,見車子還沒有離開,故意在快要到的時候跌倒,顧淮趕緊去扶。
露真珠坐在車內,將他小心翼翼接女人的動作盡收眼底,心口泛著密密麻麻的痛意。
對她粗魯,對江瑟瑟就是捧在手心裡。
看著白皙的手臂被男人捏出的紅痕,除了失望還是失望。
“阿淮,你跟姐姐沒吵架吧?有沒有問清楚事情來龍去脈?”
“我覺得姐姐應該不會對你撒謊,她的鑰匙扣可能就是掉了被剛剛的男人撿到了而已。”
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她的鑰匙扣偏偏就被學長撿到。
她又不是個愛丟三落四的人,就是在騙他。
顧淮陰寒著臉,渾身的冷意更重。
江瑟瑟目的達成,又開始當她的解語花,溫柔安慰。
……
翌日,露真珠被顧淮強迫帶去江瑟瑟家。
準確說,這是顧淮的家,也算她的家。
兩人是夫妻,所有的財產都是夫妻共同財產。
露真珠打量著四周,這套別墅所有的傢俱都是用的最好的,客廳裡的佈置偏女性化,花園裡種植著特別多的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花莊園。
她和顧淮住的地方,都沒這麼多花。
男人用不用心,還真是一目瞭然。
露真珠看著他們燒烤,神色冷淡地坐著,沒有去參與。
她也融合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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