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不在乎?
顧母正要反駁她,可是碰上她那雙無波無瀾的眼睛,話在嘴邊都沒有說出口。
正常妻子看見男人帶著別的女人來,哪怕想要維持表面的體面,也笑不出來。
可是露真珠沒有半分生氣,笑吟吟的像是根本不在意。
她不喜歡兒子了。
顧母抬腿朝著顧淮走去,臉上帶著笑容,壓低聲音就開始質問。
“你怎麼回事?你的女伴應該是真珠,你帶著瑟瑟一起來做什麼?”
顧淮沒有解釋,“媽,我心裡有數,阿珠不會因為這點事生氣,是不是快要切蛋糕了?我們趕緊過去吧。”
顧母瞪他一眼,只能夠作罷。
陳航突然遞給露真珠一杯酒,“要不要喝點?借酒消愁。”
露真珠對他沒有好臉色,冷冷道,“我沒有什麼愁需要用酒來消,你還是自己喝吧。”
看她要去臺上,陳航抬手拉住,“阿淮和江瑟瑟多般配,顧奶奶生日阿淮都不讓你做他的女伴,他的選擇還不夠明顯?”
“露真珠,我是真的喜歡你,我還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露真珠睨向他的鹹豬手,眼裡的寒意幾乎要溢位來。
“你再不拿開你的髒手,信不信我當眾潑你一杯酒?”
“你也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大庭廣眾下對我動手動腳,顧淮就算不計較,你覺得顧家會不會計較?”
陳航看著宴會廳裡的監控,心不甘情不願地鬆開手,卻壓低聲音。
“你真的不考慮考慮?”
露真珠輕蔑盯他一眼,沒有說話。
陳航盯著她的背影,女人今晚穿了一襲淺紫色的旗袍,旗袍修身,將她前凸後翹的身材完美地展現出來,搖曳生姿。
他舔了舔唇,喉嚨有點幹,眼裡泛著勢在必得的光。
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他和江瑟瑟合作。
臺上,顧老夫人看著顧淮和江瑟瑟,臉上的笑容沒有變,她對著露真珠招招手。
“阿珠,快過來陪著奶奶一起切蛋糕。”
露真珠朝著她走去,就聽見顧淮說,“奶奶,今年的蛋糕就讓瑟瑟和我一起陪著你切吧。”
“顧奶奶,我以前也跟著阿淮陪你切過蛋糕,你還記得嗎?”江瑟瑟露出乖巧的笑容,想要打以前的感情牌。
顧曉在旁邊也幫聲。
“媽,今年就讓瑟瑟陪著你切吧。”
他說著就將自己的位置讓出去給江瑟瑟。
顧淮把江瑟瑟拉過去,他站在左邊,江瑟瑟在右邊。
兩人一左一右,露真珠站著,已經沒有她的位置。
看見江瑟瑟對她露出挑釁的笑容,她神色未變,只是雙手嵌入肉裡。
顧淮是要當眾讓她難堪嗎?
臺下的人看見這一幕,開始竊竊私語。
說是竊竊私語,聲音卻一點都不小。
“顧淮的女伴竟不是露真珠,切蛋糕也不讓露真珠切?夫妻倆是不是吵架了?”
“我看不是吵架,是要離婚了,不過離婚也正常,露真珠做顧家兒媳婦那是高攀,我們都是講究門當戶對的,還是瑟瑟看著和他般配。”
“要換成是我,我就大大方方讓江瑟瑟切蛋糕,她還站在上面,丟人現眼。”
“小家子氣,沒有格局。”
“你們有格局,你們大氣,那不如把你們老公也讓出來好了。”一道清麗的女聲響起來,陸敏敏覷著臺上的江瑟瑟,聲音陡然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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