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露真珠不由自主紅了眼圈,這些天的委屈全都湧上心頭,掐著掌心的手不斷用力,指甲深深嵌進掌心。
見她紅了眼,委屈從眼裡跑出來,顧淮微微失神,扣住她的腰。
“阿珠,你跟瑟瑟不同。”
“她要還債還要花錢給父親治病,她的前途不能毀,你公開道歉也還是顧太太,有我在,你這輩子衣食無憂,也不需要為生活奔波去當畫家。”
他語氣放平。
“她還是公司的合作商,不能鬧僵,你聽話,別再無理取鬧了。”
露真珠渾身一震,不可置信,“我無理取鬧?”
她繃著臉,“我不道歉你要如何?”
男人垂眸,看她的眼裡布著不贊同。
半晌他從唇裡溢位涼笑,“阿珠,你清楚顧氏的法務部,從無敗績。”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
露真珠氣得氣血翻湧,心灰意冷。
她用力咬著下嘴唇,注視著眼前的俊臉,遍體生寒。
可真是她的好丈夫!
今天才將顧淮真的看透,他從來就沒在意過她,就是把她當成江瑟瑟的替代品。
她眼睛紅的厲害,一滴淚悄無聲息流下來。
顧淮眼底閃過異色,想要替她抹去。
露真珠別開臉,手指朝上將眼淚擦掉,“你給我什麼補償?”
手懸在空中,同她的臉頰擦肩而過,顧淮聽著她平靜的聲音,莫名有點慌,伸出雙手將她緊緊抱住,“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她想要離婚。
被男人用力抱著,露真珠面無表情盯著掛在牆上的婚紗照。
照片的她笑得燦爛幸福,他卻微微抿著唇,不苟言笑。
不是不想笑,是娶的女人不是他喜歡的。
露真珠輕輕摸著肚子。
她將來還得養孩子,養孩子費錢,她現在要多賺錢。
本想靠著破繭賺錢,如今被顧淮親手攔路砍斷。
眼底瀰漫著冷色,露真珠推開他,“女人不開心就要買買買。”
“你想買多少就買多少。”顧淮遞給她一張黑卡,“我下午沒事,陪著你去?”
“萬一你突然公司有事離開,打擾我逛街的興致,還是別陪我了。”她握著黑卡,有霎那間的失神。
她用的燒傷的手接卡,他卻毫無所察。
說白了,就是不在意而已。
兩人開啟門,就看見焦急等待的江瑟瑟立在門口,手裡拿著問張姨要的冰袋,
見到男人出來,她踮起腳尖就把冰袋扶他臉上,“有沒有緩解疼痛感?”
顧淮也沒有推開,兩人視若無睹的在她面前秀恩愛。
露真珠冷眼旁觀,見男人沒有任何抗拒,她眼尾佈滿嘲諷,退回去啪地一聲將門重重關上,換身衣服就約餘棠去逛街。
餘棠跟她在商場門口碰面,“真珠,抄襲的事情解決沒?你現在正在風頭上,竟然還有心情逛街。”
對上她擔憂的目光,露真珠心裡暖洋洋的,摟著她的手臂,“處理好了,你前兩天發給我說喜歡的包,走,我們今天就去把它拿下,我送你。”
“很貴的。”餘棠搖搖頭,“還是我自己買。”
“別心疼,也不是花我的錢。”她把黑卡亮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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