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
“為什麼?”江瑟瑟皺眉,“你想要離婚,這是個很好的辦法。”
確實是個好辦法,最後江瑟瑟和顧淮都是受害者,能夠得到大家的支援和同情,留給她的就是罵聲。
事情曝光,哪怕她是逢場作戲,在大家眼裡就是真出軌。
“辦法確實好,那不如你去找個男的,說要跟男人結婚,最好再旅行婚禮,看看顧淮會不會忍不住,在你結婚當天去搶婚。”
江瑟瑟惱羞成怒,“是你主動來找我合作的,我現在提的辦法你又不願意。”
露真珠淡淡地覷她,雙眼涼涼的,沒有什麼溫度,扯開她面具下面隱藏的邪惡心思。
“非要我把話說難聽,我出軌被抓,臭名遠揚,離婚分不到財產,你跟顧淮舊情復燃,成為大家歌頌羨慕的神仙眷侶?”
她端起白開水,作勢揚起來,“真想潑你臉上。”
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江瑟瑟就是沒安好心。
真實想法被戳破,江瑟瑟氣惱,拎著包就走,扔下憤怒的話,“你竟然瞧不上我的辦法,那你就想個好辦法出來看看。”
露真珠沒說話,在咖啡館裡坐了許久才起身回家。
當晚顧淮也回來了,對她的態度和往常一樣,像兩人什麼事都沒發生。
她仍就愛搭不理,吃完飯在花園裡走三圈消食,望著夜空繁星點點,腦海裡幻想出一幅畫,她去三樓畫室準備畫畫。
想到她回來換衣服,把新買的畫筆順手放臥室了。
她想試試新買的畫筆手感如何。
房門沒有關完,露真珠從開著的空間望裡面看,皺眉。顧淮手裡拿著一小包粉末加進牛奶裡。
牛奶杯是她專屬的,知道自己懷孕後,她就讓張姨每天晚上放杯牛奶在床邊,她休息前喝,喝完就好去刷牙洗漱。
男人做著事情,沒有察覺到她的靠近。
靠近後,聽見男人嘴裡還哼著愉悅的歌曲,她面沉如水。
顧淮看見熟悉的拖鞋,動作微頓,露真珠把已經空了的袋子搶過來,“這是什麼東西?你往我牛奶裡面加了什麼?”
見她突然出現,顧淮有些驚訝,很快就隱去。
平日裡她去畫室,都要一兩個小時才會出來。
“對你身體無害。”他絲毫不見慌張。
“我問你是什麼東西?”露真珠語氣加重,再次感受到寒意。
是藥都三分毒。
要是好東西,顧淮就正大光明的給她,不可能會偷偷摸摸。
顧淮臉上浮現不耐,“總之是對我們兩個都好的東西,你別再問了。”
“把牛奶喝了。”
他端起杯子遞給她。
露真珠一把揮開,杯子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牛奶濺到拖鞋和褲角,顧淮面色爬上不悅。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她雙眼噴火,因為害怕和恐慌歇斯底里。
顧淮坐在沙發上,“就是夫妻間的恩愛藥。”
他狹長的雙眼眯起來,反過來怪罪她。
“我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你天天說累不配合,我只能用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