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裡也有了很不祥的預感。
幾乎是下意識地，他看向玄靈溪，眉頭皺得死緊：“你就不打算說些什麼？看到我被這麼多人罵，你滿意了？”
“滿意！”玄靈溪點頭：“你自己蠢，怪得了誰？”
“你……”軒轅皓差點氣得吐血。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玄靈溪如此能氣人？
當然，玄靈溪也不給他說更多的機會。
“軒轅皓，我可以幫你把毀掉的名聲給搶救回來，但你必須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很簡單！放我離開，以後，你我橋歸橋，路歸路，再無相干。”
先跟軒轅皓斷乾淨，然後再細有嫌疑的人。
邵尚書府，定北王府，皇宮內院，其他輔國大臣，不論是誰參與了，她都不會放過。
“你繞了這麼大一個彎，做了這麼多事，算計我那麼多，就為了讓我放你離開？”
軒轅皓似乎突然就想通了一切。
他看著玄靈溪，一臉受傷，卻又無比堅定地搖頭：“留在我身邊，就那麼難嗎？你已經沒有親人了，只有留在我身邊，你才不是孤身一人。”
“你既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般模樣，留著何用？”玄靈溪掃了邵凝煙一眼，話卻是對軒轅皓說的：“你已經認定了她，那就別再耽誤我。我們好聚好散，給自己留點體面。”
“玄姑娘，你不喜歡我，沒關係，可你怎麼能如此算計五皇子？他待你真心，你怎可讓他傷心？”邵凝煙語重心長地勸：“你……”
“你給我閉嘴。”玄靈溪凌厲喝斥：“我和軒轅皓的事情，輪得到你來置喙？有那閒工夫，不如好好想想怎麼還綵衣閣的錢。”
“玄靈溪，你怎麼變成這樣了？凝煙也只是為了我，你有必要如此咄咄逼人嗎？”軒轅皓聽不下去了，忍不住說道。
他這話一出，更是刺激得玄靈溪不輕。
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變化，整個人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慄。
“我就是咄咄逼人又如何？軒轅皓，我告訴你，今日，你要是不同意，那邵府這十幾萬兩銀子，一個子兒都少不了。就算你將邵凝煙娶進五皇子府，我也絕不會讓她安寧。”
“你非要這樣逼我？”
“對！不死，不休！”
氣氛，再一次變得凝重。
玄靈溪態度堅定，行事風格也不同於以往，軒轅皓完全拿不準了。
“你能不能講點理？一碼歸一碼，你別再鬧，待回去，我再向你解釋清楚，可好？”
“我只要你一個答案！放？還是不放？”
氣氛，又一次陷入僵局。
過了好一會兒，軒轅皓才緩緩開口。
“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