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聽漁嫋嫋說自己獸夫的不是,指著漁嫋嫋的鼻尖罵道:“漁嫋嫋,你別誣陷我的獸夫們,我的獸夫我瞭解,他們可從不會欺負獸人,他們只是和大家鬧著玩而已,他們沒有惡意。”
白凝滿眼惡意和不屑:“倒是你,你這個時常欺負和侵害族人的惡雌,你怎麼有臉說我的獸夫們?”
“你連自己的獸夫都能傷害,有什麼資格說別人。”
漁嫋嫋:“······”
“之前你給人魚幻淵下毒,還差點害死了他的弟弟,你這傢伙,留在部落也是個禍害,你怎麼不去死!”
這事原主確實做過,漁嫋嫋被說中一時語塞,之後,白凝越說越激動:“你這傢伙,自己沒有生育力,居然將族人剛誕下的獸崽帶走藏起來,又嫉妒族人,想騙族人喝下無育水,讓對方再無生育之力,你怎麼這麼惡毒,你真應該死在地牢裡。”
“白凝,你不能這麼說雌主,雌主已經改了,她不會再害大家了。”墨白不喜歡白凝這麼說漁嫋嫋,他連忙擋在她身前,一側的鷹無痕聽見此話時,雖無動靜,但目光卻是悄然移到白凝這邊,眼神帶著一絲不滿。
他恨漁嫋嫋,但他不許別人這麼說她。
這時,鷹無痕也鬼使神差地為漁嫋嫋說話:“嗯,這些話太重了。”
白凝瞪大雙眼,有些無奈:“墨白,鷹無痕,她是個什麼樣的雌性,我想你們應該比我清楚!”
她臉頰微微泛紅,甚至有些發燙,顯示出她內心的不滿與憤怒:“你們被傷害那麼深,現在居然還為她說話?你們怎麼想的?你們對得起自己還有那些被漁嫋嫋傷害過的獸人嗎?”
獸夫們沉默了。
漁嫋嫋:“白凝,我承認我十惡不赦,做了很多錯事對不起大家,但你剛才說的那些,我並沒有做過,你別胡說。”
白凝厭惡漁嫋嫋,奪走了她最喜歡的雄性,不顧對方說什麼,言語羞辱甚至很難聽:“整個部落大家都是這樣傳的,你怎麼證明不是你乾的?”
“還有,你之前對幻淵下藥了,肯定得手了吧?你這賤魚,毀掉幻淵清白,怎麼還有臉待在人魚部落!”
漁嫋嫋忍無可忍,低呵:“白凝,你說的這些事,我有沒有做過,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你什麼意思?”
漁嫋嫋紅唇微抿,似乎即將爆發,隨後才道:“這些事,都是你傳出來的並未得到證實,到現在也沒找到被我偷走孩子的雌性,這事具體怎麼樣,你更清楚。”
白凝立馬明白漁嫋嫋的意思:“你的意思是我誣陷你?”
“不是嗎?”漁嫋嫋冷笑。
白凝反駁:“漁嫋嫋,我是什麼樣的雌性,部落的大家都有目共睹,我是不會做這樣的惡事,你以為都和你一樣?”
蛇族獸人也道:“我們雌主很善良,不可能這樣做。”
漁嫋嫋神色冷然,回以白凝一個嘲諷至極的笑容:“白凝,你看中了我的獸夫,就一直在背後暗算我、針對我,你做的一些噁心的事可不比我少,只是你地位高,又偽裝得好,大家都沒發現。”
“白凝,你的本質和我一樣,你裝什麼高貴?”
“漁嫋嫋,你······”白凝氣得臉色通紅,有些心虛地握緊衣角,趕緊轉移話題:“漁嫋嫋,你欺辱了我的獸夫,就是打了我的臉面,你必須跪下來,和我的獸夫們道歉。”
在獸世雌性最為珍貴,地位比雄性高,雌性給雄性下跪是種羞辱,哪怕漁嫋嫋如今地位低下,她身為雌性也不應給雄性下跪,這白凝擺明了是故意羞辱她。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