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是真敢動手,也不至於在門口叫囂。”漁嫋嫋打了個哈欠。
墨白:“可雌主這次沒有做錯,不是他們說的那樣,雌主,我去和他們解釋吧?”
漁嫋嫋:“我的名聲太差,就算解釋他們也不會相信我,而且這個時候驅趕他們,只會讓他們怒意更甚,倒不如讓他們罵幾天,等他們罵累了,自然就消停了。”
而且這些獸人心疼獸夫們的遭遇,會為她的獸夫抱不平,不會傷害她的獸夫,她也不用擔心獸夫們受到牽連。
見她不在意,赤魅開口了:“你真的打算讓他們這樣罵你?”
漁嫋嫋:“隨他們罵吧,反正這些話根本傷不到我,我也不會少塊肉,而且我沒做過的事,我問心無愧。”
除了生死和任務,其他的她漠不關心,這時候真出去將他們驅趕,只會讓大家以為她被戳中心思惱羞成怒了,之後會惹來更大的麻煩。
她想起幻淵,又詢問墨白:“墨白,我這兩天讓你去打聽幻淵的情況,他怎麼樣了?”
墨白:“幻淵的弟弟阿豹吃了雌主給的藥後,已經好轉了,這兩天幻淵正帶著阿豹在部落外練習狩獵。”
“阿豹沒事了,那我就放心了。”漁嫋嫋將手中的棉花塞到耳朵裡:“我有些困了,要繼續休息了,你們今天剛狩獵回來也累了,趕緊休息吧。”
獸夫們見漁嫋嫋這漠不關心的樣子,各自臉上都掛著複雜的神色,赤魅道:“都出去吧。”
·······
白凝所在石屋內——
白凝盯著石槽裡的水倒映出她的模樣,半邊臉都腫了,還有著明顯的紅色印記,兩天了還沒消腫,這漁嫋嫋得用了多大的力道。
她用獸夫去獸巫那得來的草藥敷臉,嘴裡憤怒地念叨:“漁嫋嫋這個傢伙,竟敢打我的臉!”
一想到自己看中的雄性赤魅,如今竟也幫了漁嫋嫋,她心裡堵了一口氣,不管赤魅是出於什麼理由幫了漁嫋嫋,她心裡都不是滋味。
“漁嫋嫋,我不會放過你的!”即便知道自己不是漁嫋嫋的對手,但她恨意難消,便不會放過對方。
一直以來她和漁嫋嫋就互相看不順眼,即便知道漁嫋嫋現在比之前強大,她還是不甘心。
“雌主,沫梨來了。”鼻青臉腫的蛇族獸夫在白凝身後,見她正在氣頭上,說話間語氣都顫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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