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淵給阿豹遞過去一塊肉:“阿豹,多吃點。”
他有些羞澀,隨後將肉塞進阿豹嘴裡,避免不懂事的阿豹再問出其他話來,幻淵這一詭異的行為和神情,除墨白之外其他獸夫都覺得不對勁。
墨白看了眼天色,太陽正懸掛頭頂正是最熱的時候,這人魚族最怕熱,若長時間暴曬不接觸水,渾身便會變得紅潤。
墨白好心提醒幻淵:“幻淵,你若是覺得天氣太熱身體不適,就去水裡泡泡。”
“好。”幻淵點頭回應,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身體紅潤並非因為此事。
一旁的赤魅、鷹無痕、滄溟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幻淵和漁嫋嫋之間的氛圍充斥著曖昧、羞澀,他們昨天莫不是發生了什麼?
赤魅神色一扳,略顯陰沉,他看著一旁的阿豹將它支開:“阿豹,你回屋裡吃。”
【好】阿豹嗷了一聲,見氛圍奇怪,哥哥也不說話,赤魅一開口便乖乖地叼著一塊肉往屋內走。
成年獸的世界,真是搞不懂。
阿豹走後,赤魅直白地朝漁嫋嫋問道:“雌主和幻淵結為伴侶後,肯定難忍激動的心,雌主昨天晚上是不是和幻淵交配了?”
赤魅的話猶如一顆炸彈,大家瞬間不淡定了,漁嫋嫋被這麼一問,直接猛地咳嗽:“沒有,我可什麼都沒做。”
“你們別亂想,別誤會了。”
見漁嫋嫋害羞的急著解釋,赤魅漆黑如墨的雙眸盯著她,眼神不可捉摸,明顯不對勁身上的氣息都變化了,他故作淡定地抓住漁嫋嫋的手腕,瞥了一眼,隨後又檢視她其他地方,雌性若和雄性、交配,身上會留下印記,但漁嫋嫋身上沒有。
赤魅明顯鬆了口氣,臉上的神情從慌張變為淡定,漁嫋嫋:“赤魅,怎麼了?”
“沒什麼。”赤魅故作輕鬆的一回,但看漁嫋嫋的眼神與之前相比不同,多了一絲侵略性。
漁嫋嫋誤解了赤魅的意思,以為他是檢視自己有沒有欺負幻淵,她連忙解釋:“赤魅,你別誤會了,我可沒想那件事,我什麼也沒做,也沒欺負幻淵。”
赤魅話鋒一轉,指著她的唇畔:“那雌主這裡是怎麼回事?真的是床角磕的?”
漁嫋嫋知道瞞不過,只能如實回:“好吧,我騙了你們,昨天我和幻淵就是親了一下,其他的什麼都沒幹。”
一聽漁嫋嫋親了幻淵,赤魅拳頭緊握手背上青筋直冒,心裡不是滋味,竟有些氣憤的情緒上頭,隨後他冷靜下來,只是默默地看著漁嫋嫋,語氣略為陰陽:“我們和雌主結為伴侶兩年多,雌主都未碰過我們,幻淵一來,便是又親又抱,看來雌主很喜歡幻淵啊。”
赤魅心中不爽,有些嫉妒,他和她結為伴侶這麼久,還是從小一起長大,都沒有······甚至很久,她才對他親暱。
這幻淵一來,就輕易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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