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四目相對,一瞬間氣氛彷彿凝固了。
沈墨卿的好聲好氣陡然間變成了憤怒,他將手中的花狠狠丟出門外,面色陰鷙。
“霍總,在公司找不到您,在我未婚妻身邊倒是三番兩次總能看見您。”
他語氣諷刺,冷冷對著許知微:“所以這就是你不同意我們複合的原因?以為自己能攀上霍家的高枝?”
霍斯年眸光一沉,冷漠解釋:“沈先生,我淋了雨,酒店房間又滿了,所以只能來許小姐這裡借個浴室。”
“哦,原來是這樣,那現在洗完了,還是請霍總離開吧。”沈墨卿冷眼瞥向許知微,語氣更加諷刺,“霍總和她走得太近,被媒體拍到,如果被編排勾引有夫之婦就不好了。”
霍斯年上前一步,身體緊繃,怒火在眼眸中被壓制。
“沈墨卿,別忘了這是誰的地方,無理取鬧之前想想後果。”
他想直接叫保安,把這男人丟出去,聒噪。
下一秒卻被許知微攔住,她搖搖頭:“霍總,沒關係,這是我的私事,我可以自己處理好。”
她不想霍斯年被這種爛人纏上,更何況解決一時不能頂一世,在離開封市,徹底擺脫之前,能忍則忍。
霍斯年對上她眼眸之中的決絕,沉默兩秒,點了點頭,拿起架子上的衣服,離開酒店套房。
看到房門關上,沈墨卿冷哼一聲,不屑的目光劃過許知微的臉,語氣卻故作關切。
“知微,離他遠點,像霍斯年這種位高權重的人是不可能有真心的,他只是貪圖你的美貌,玩夠了就會丟掉。”
男人語氣充滿洋洋得意:“更何況霍家家大業大,也不可能讓你這種有汙點的女人過門,只有我,我對你真心,才願意娶你。”
許知微只覺得噁心。
原來從頭到尾,沈墨卿不僅僅是不喜歡她,更是打心底裡就沒看得起她,覺得她只配“以色侍人”。
她懶得辯解,語氣冷漠:“我最後說一次,我和霍斯年什麼也沒有。”
她只是想去GR工作,不該有的心思她不會有。
“好好好。”沈墨卿語氣敷衍,走到她的身邊,“微微,別生氣了,我們兩個人像之前那樣好不好?你搬回別墅。”
他視線掃到她身後的珠寶設計圖,瞳孔微動,轉變話題。
“知微,你設計得真好看,你已經很多年不畫了。”
呵呵,當初瞎了眼,為了你這個賤人,放棄了她原本一片輝煌的事業。
沈墨卿話題突轉:“今天晚上有一個新品珠寶展覽,我帶你去參加好不好?”
許知微原本不想理會,可是沈墨卿說有很多設計前輩大佬都會出場,她又來了興趣。
這種機會不多見,只要忽略這隻蒼蠅就好。
兩個小時後,珠寶展覽現場,許知微看著正廳中央那張妖嬈美豔的女人照片,忍不住嗤笑。
沈墨卿也愣住了,沒想到許晚辭竟然會把自己的單人照片擺放在這麼顯眼的位置。
前段時間,他答應出資給許晚辭辦的珠寶展覽。為了讓她這個新人多認識一些大佬,也是為了推銷她的設計,讓她在珠寶界斬頭露角。
今天正好順便把許知微帶來,哄哄她,她肯定吃這一套。只要沒人說,她也不會發現這是為許晚辭辦的,只是現在……
“微微,這展覽是誰的不重要,今天來了很多珠寶界的名人,你肯定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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