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梅揹著藥材,興沖沖的從外面回來,看見自己的寶貝女兒被打成這樣,當即就覺得天塌了,扔掉揹簍就哭天搶地的撲過來,“我的嬌嬌啊?你這是怎麼了?嘴咋都流血了?那個喪盡天良的把你打成這樣?你跟媽說,媽現在就去把她的腦袋擰下來給你當夜壺!”
“媽~~~”池嬌嬌嘴巴一張就跟有無數刀子,不斷在切她的嘴唇似的,疼的她渾身的肥肉都在顫,冷汗跟雨後春筍似的從額頭往外冒。
她秉著一次疼完,趕緊解決問題的心思迅速道:
“是沈青黛!”
“沈青黛打的我!”
“還罵我長的醜,是自私虛偽的癩蛤蟆嗚嗚……”
醜這個敏.感的字眼,戳到她最疼的傷疤,她忍不住嘴巴一咧開始嚎啕大哭。
可嘴巴疼的也更厲害,她就捏住自己的嘴巴哭,哭聲就跟燒水壺似的。
肩膀還一抖一抖的。
從後面看著……
確實是悲傷的癩蛤蟆。
張春梅氣的不輕,火直接從腳底竄到了腦門兒,這該死的賤人是得羊癲瘋了?好好的把她閨女打成這樣?
她將池嬌嬌扶起來,一臉心疼的往屋裡走:
“沒事啊乖乖,你先回房間把臉洗乾淨。”
“媽去去就回!”
說著她就出門了,沒兩秒又衝了回來,拿起上山挖草藥用的鋤頭,跑到沈青黛房間門口使勁兒的敲:
“沈青黛!沈青黛!我知道你在裡面!”
“別躲著不出聲!”
“是人嗎你?”
“把我閨女打成那樣?你今天必須給我個交代,不然我跟你沒完!”
門被她拍拍的砰砰響,就跟鬼子進村了似的。
可房間裡的人卻跟聽不見似的絲毫沒動靜兒。
就在張春梅耐心告罄,抬腿準備踢門的時候——
門卻突然開了。
可她的腿都踢出去了,現在根本沒辦法收回來。
於是她就摔了個狗吃屎撲倒在沈青黛腳邊,腦袋結結實實的給她磕了個響頭,還把腰給扭了,咯嘣一聲,從腰部產生的巨疼,瞬間就跟閃電似的躥遍了全身,疼的她呲牙咧嘴的,使了半天的勁兒才勉強站起來,一手扶腰一隻手拿著鋤頭,凶神惡煞的指著沈青黛的臉:
“你給我說清楚!”
“為什麼打我閨女?”
沈青黛抬眸看向她,五彩的晚霞在落入她的瞳孔,隨著她的眼神流轉,嬌媚的嗓音吐出了冰冷的話:
“我打她怎麼了?難道她不該打嗎?”
“我把你們當親人看,你們把我當傻子看!”
“面上對我親親熱熱,背地裡沒少罵我吧?”
“有幾次我都聽到了,我就是沒有說而已。”
“池嬌嬌還沒出月子就能想男人還讓我幫忙,我想再嫁卻要被你們反對,這是把我當一家人看嗎?她還說我是不要臉的婊.子狐狸精,上到八十歲的叔伯爺爺,下到十歲的孩子,我都不放過,言語間一副瞧不起我,厭惡我至極的模樣,你們既然不喜歡我,我也就不留在這兒礙你們的了眼,我現在就帶著孩子離開池家。”
“您讓開。”
“再耽擱天要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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