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偷雞不成蝕把米,被賀驚瀾打的斷了腿,躺在床上別提有多鬱悶了。
沈青黛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他正在對小弟吩咐:
“盯緊那畜牲,找機會給老子往死裡揍。”
“斷胳膊200。”
“斷腿300。”
“誰做的誰找我拿錢。”
“記得別把他弄死了,也別讓他發現。”
到底是賀司令的獨子,真給弄死了不好交代的。
跟他混的都是好東西,聽到能拿那麼多錢,頓時興奮的摩拳擦掌,“好,我們兄弟肯定好好給您出氣,您就等著我們的好訊息吧!”
幾人樂呵呵的,一抬頭就看見沈青黛站在門口,眼睛頓時就黏在她身上了。
秦放見狀很不滿,抓起床頭的水杯往他們身上砸。
“看什麼看?”
“眼睛不想要了?”
他秦放的女人,也是這群狗雜.種能肖想的?
幾人被驚得回神,連忙點頭哈腰的往外走,路過沈青黛身邊時還偷偷得使勁兒呼吸她身上的味道,恨不得能撲在她身上才好。
他們猥瑣下流的姿態,沈青黛看的清清楚楚的,忍著噁心抬腿走到秦放身邊,放下手裡的飯盒關心他:
“你感覺怎麼樣?”
“有沒有好點兒?”
女孩容顏嬌媚豔麗,水明媚的眼睛朝自己看過來,比夜空中的星星還漂亮,就像強效的止疼藥似的,讓秦放的身體驟然舒坦了不少。
“挺好的,我身強體壯的挨兩拳也不是啥大事。”
“就是那癟犢子,他孃的可真不是東西。”
秦放痛罵出聲,想到賀驚瀾就恨的牙癢癢。
他的眼睛烏黑烏黑的,腫的像發麵饅頭,只剩下一條縫勉強可以看見,鼻子和臉也腫的不成樣子,若不是護士給沈青黛指了路,沈青黛就是站在他面前,也看不出他就是那個不可一世、囂張狂妄的秦放。
可沈青黛依舊挺遺憾,賀驚瀾打了鼻子眼睛,怎麼偏偏放過這張嘴了呢?
他的嘴要是縫上兩針,她過來不就不用講話了?
沈青黛彎腰,將沈朝朝放在旁邊的陪護床上,將飯盒裡的雞湯倒出來。
“確實挺不是東西的,在醫院就敢跟你動手,還把你打成這副模樣。”
“昨天你大伯讓我走,我也不敢對待,這件事最後是怎麼處理的?”
“嚐嚐我的手藝,清早起來燉了兩個小時呢!”
她將雞湯遞過去,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
秦放被哄的心花怒放,還說不喜歡他?不是喜歡能起那麼早去買雞給他燉湯?這群女人就是愛口是非心。
“你燉的那還用說?肯定是合我心意的。”
他伸手去接雞湯,卻按著沈青黛的手不放。
沈青黛故意打噴嚏,將雞湯晃的潑了秦放滿臉,給秦放氣的臉都綠了。
沈青黛頓時痛快了,著急的將碗放到床頭櫃上,就掏出手帕給秦放擦臉:
“對不起對不起,早晨起來的太早吹了點兒風,可能是感冒了,手帕乾淨的,你別動,我給你擦擦。”
她故意擦秦放的傷口,動作粗魯的像是在洗衣服。
給秦放疼的呲牙咧嘴,心裡的旖.旎頓時散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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