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軍他真的要被關起來了?”
趙全軍準備的第三個驚喜,就是王建軍被抓的事情。
其實王建軍在瞎子嶺所做的畜生行為,並沒有流傳開來,在馬蹄屯內,也就趙全軍和馬荒子兩個人知道。
李向東的副縣長爸爸為了把偷槍打獵的事情壓下來,所以告訴眾人,不能夠把這個事情散播出去。
所以陸小曼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中午趙全軍回家吃飯的時候也沒說,因為他怕到最後公社把王建軍給放了,白白讓陸小曼高興一場。
不過馬荒子告訴趙全軍說王建軍肯定會受到應有的懲罰後,趙全軍就決定要把這個事情告訴給陸小曼,算是幫她解開一個心結。
“八九不離十,估計很快就有訊息了。”
趙全軍想著等過幾天去大隊問問李向東,估計就能問出來有關王建軍的事情。
這年頭判定一個人有罪還是沒罪,根本用不了太長時間,只要證據充分,立即就能定罪,但由於效率太高,也會產生一些冤假錯案。
等到了深夜。
護林房裡就剩下趙全軍和陸小曼兩個人了,他們也都上了炕。
大白、大黃趴在灶臺邊已經睡了過去。
趙全軍今天剛上炕就開始不老實,而且動作比以前大了很多,陸小曼急得掐了下趙全軍的手臂:“你不老實。”
對自己的老婆哪有什麼老實不老實的。
趙全軍憋了太久,都快忍不住了。
“小曼,咱們今天睡個葷的唄。”
陸小曼沒聽懂趙全軍的意思:“什麼是葷的,什麼是素的?睡覺還分葷素?”
趙全軍猛地一下從土炕炕尾翻到炕頭,衝著陸小曼嘿嘿笑道:“素就是我抱著你睡覺,葷的就是那個一下,要不你用這個吧。”
陸小曼聽了趙全軍的解釋後,臉唰的一下就紅透了,她想要轉過身去,但她細膩白嫩的小手已經被趙全軍給抓住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保養,陸小曼的面板越來越滑膩,讓人握住就不想鬆開。
都已經是快一年的老夫老妻了。
趙全軍的要求也不過分,陸小曼就算再害羞,也還是幫了趙全軍洩去邪火。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一夜春宵悄然過去。
興安嶺迎來了這一天第一縷陽光,趙全軍睡了很久,他這幾天有點勞累,幾乎一直在馬不停蹄地辦各種事情。
等到馬木匠在外面幹木匠活的時候,趙全軍才醒過來。
陸小曼緋紅色的臉枕在趙全軍胳膊上,嘴角還流著一絲絲晶瑩的口水,趙全軍慢慢地把陸小曼的腦袋放在枕頭上,出門去幫馬木匠的忙。
這幾天趙全軍都不打算出門打獵,家裡的錢暫時夠花,各種物資也不缺,在家裡好好陪陸小曼,也是趙全軍要做的事情。
而且大白和大黃這兩條獵犬還需要再訓練幾天,才能夠幫助趙全軍去打獵。
所以趙全軍都沒有讓馬二滿過來照顧陸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