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當然了,他可是明和醫院的副院長,能力肯定沒得說。而且聽說後續,還會有專業的醫療隊給你檢查治療,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在肚子裡吧。”
“好吧。不過,姐,你是怎麼和明和醫院聯絡上的?還有啊,你最近有沒有見過咱爸?”
徐正輝主動接過林晚喬手裡的包,有些猶豫地繼續說道:“咱爸前兩天來醫院找我了,他說好多天都沒有見到你,去你先前的工作單位,說你被開除了。家裡面,你也好久都沒有回去過,還說什麼,你把家裡值錢的東西也都賣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先前和傅南琛簽署合約比較倉促,再加上後面又發生了很多事,林晚喬都沒來得及和徐正輝說徐大莊對她家暴的事。
現在聽他說徐大莊去過醫院,林晚喬當即渾身緊繃,面色一沉。
“弟,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我以後都不會再回去那個家了。尤其是徐大莊的事,我也不會再管了。”
“姐,是咱爸對你動手了嗎?”
“進來說吧。”
傅子博和甜甜見他們有話要說,也都比較有眼力見地停下腳步,沒有跟著一起進屋。
“哥,玉牌有訊息了嗎?”
兩個小傢伙去了隔壁,一進屋,甜甜便好奇地出聲。
“有了一些眉目。”
終於有了玉牌的下落,傅子博面上卻沒有絲毫的喜色,反而嚴肅地讓人心生一股不好預感。
“哥,不會撿走玉牌的人,咱們認識吧?”
“嗯,不僅認識,而且還是咱們的敵人。”
傅子博眼底閃動不屬於這個年紀的冷靜與森冷,恍惚間,彷彿坐在這裡的是縮小版傅南琛。
“甜甜,昨天他們給我發來了那個品牌在雲城的會員名單,裡面只有三個人,但買過照片上那款包的,就只有一個,林江安。”
“是那個欺負媽媽的壞女人!”
聽到林江安的名字,甜甜倏地彈坐起來,軟糯的小臉上堆滿了恨意與厭惡。
“嗯,我現在就怕那女人知道玉牌的來歷,拿玉牌演戲,裝成是咱們媽媽,逼爸爸和她結婚。”
傅子博抱著小手,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惹得甜甜也跟著撅著小嘴,落寞地低下了頭。
兩個小人各自快速轉動大腦,思考要如何從林江安手裡拿回玉牌。
正想著,甜甜突然問了一句,“哥哥,你說那個壞女人,有沒有讓爸爸看到玉牌啊?”
“我也正在為這事發愁呢。”傅子博鬱悶地嘆了口氣,“如果爸爸看到了,肯定會把那個壞女人當成是咱們的媽媽,到時候兩家肯定會聯姻。如果沒有看到的話,那我們就還有機會。”
“機會?”
“對,如果那個壞女人沒有給爸爸看到玉牌的話,咱們就還有機會去把東西拿回來,物歸原主,讓爸爸和媽媽相認!”
有了這話,甜甜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眼睛閃爍光彩,一拍大腿,堅定道:“那就把東西拿回來!那是媽媽的,憑什麼給那個壞女人!反正不管怎麼樣,我是絕不會讓那個壞女人嫁給爸爸的!”
“對!那東西是媽媽的,咱們必須拿回來,物歸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