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多年來,在危險裡面走動的本能判斷。
給肖明通風報信的人就是許佑寧。
因為知道這個訊息的人,也只有許佑寧。
賀沉是絕對不可能背叛自己。
何況就算賀沉要背叛,也不至於為了這種事。
但偏偏,在這件事裡,商止鎔沒有證據。
許佑寧做的太乾淨了。
就如同這些年在自己的身邊,許佑寧總可以把每件事都做的很乾淨利落一樣。
商止鎔聽著許佑寧的話,就這麼冷笑一聲。
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許佑寧也不敢走,就這麼僵持的站在商止鎔的面前。
忽然,迥勁的力道傳來。
許佑寧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就撞到了商止鎔的懷中。
熟悉的沉香味撲面而來。
然後她就被壓在了椅子上。
“真不敢?”商止鎔陰沉的看著許佑寧。
他的手已經掐住了許佑寧的脖子。
許佑寧瞬間就覺得呼吸困難。
在這個男人面前,她從來不是對手,不管是哪一方面。
就算是勾引,那也必須是商止鎔願意配合。
不然這人就是柳下惠,可以坐懷不亂。
所以商止鎔真的要對你動手的時候,許佑寧只有等死的份。
“不敢!”許佑寧依舊鎮定的重複。
商止鎔嗤笑一聲:“許佑寧,知道肖明是叛徒這件事,只有三個人。”
這句話,商止鎔說的不緊不慢。
但是這種速度卻是在刺激許佑寧。
她的心跳越來越快,全身都在汗涔涔的。
甚至她在輕微的顫抖,只是在商止鎔面前,許佑寧不敢表現出來。
“你猜是誰?”商止鎔把問題丟到了許佑寧的面前。
許佑寧已經想到了。
但她不敢說。
而商止鎔一邊問,卻快速的提起許佑寧,直接把她換了一個方向。
許佑寧跪在椅子上。
背對著商止鎔。
她聽見了皮帶被解開的聲音,而四周依舊是血腥味沖天。
然後她就感覺到了自己的面板接觸到冰冷的空氣,開始冒起了雞皮疙瘩。
“商總……”許佑寧轉頭看著商止鎔。
原本冷靜的眼眸已經漸漸慌亂。
身為女人,她意識到了商止鎔要做什麼。
“回答我。”商止鎔掐住許佑寧的腰肢,一字一句陰沉逼問。
許佑寧尖叫一聲,是疼的。
這人好不憐惜,快準狠。
許佑寧的冷汗順著額頭就這麼下來了。
她覺得商止鎔願意配合的時候,他們都可以在這一場饕餮裡得到滿足。
但是現在,許佑寧只剩下疼。
撕心裂肺的疼。
全身都好似被拆散了一樣,一點餘地都沒有。
而商止鎔的質問還在耳邊,她更清楚的知道,自己若是不給答案。
她的下場只會更慘。
“商總,我,沉哥。”許佑寧想也不想的說著。
“所以,不是你,不是我,難道是賀沉?”商止鎔依舊冷靜。
話音落下,許佑寧明顯可以覺察的到商止鎔的陰沉,一點點的宣洩在自己的身上。
許佑寧的大腦意識完全渙散了。
“就這麼湊巧,我說肖明是叛徒,就有人通知肖明離開?”商止鎔嗤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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