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商止鎔不管要做什麼。
許佑寧都無比配合。
“許佑寧,你賤不賤。”商止鎔咬牙切齒,繃著腮幫子質問許佑寧。
“商總,不喜歡嗎?”許佑寧軟軟反問。
商止鎔的胸口更是堵得慌。
許佑寧就有本事能屈能伸。
被恭維,她笑臉盈盈的接受。
被罵,她也可以順你的意承認。
最終被噁心到只有自己,而非是許佑寧。
“閉嘴!”商止鎔低吼一聲。
許佑寧嬌嗔的叫了聲,也真的閉嘴了。
然後她發現自己被壓在了落地窗玻璃的扶手上。
入眼可見的是海城奢靡的夜景。
透著落地玻璃的倒影,許佑寧看的清清楚楚。
商止鎔面色裡的陰沉,掐著自己腰肢的樣子。
還有這人喉結滾動,肌肉發緊的模樣。
明明動/情,但是卻又內斂的極好,讓你窺視不到他的任何舉動。
許佑寧看的有些入神。
好似這樣的商止鎔,在這三年裡,已經無聲無息的進入自己的世界。
徹底攻佔了一切。
這種感覺,對於許佑寧而言,是糟糕透頂。
但卻又無力反抗。
“唔……商總。”許佑寧尖叫出聲。
商止鎔忽然俯身而下,兩人在接吻。
這樣的吻裡帶著懲罰。
這三年來,其實商止鎔極少和許佑寧接吻。
她知道,商止鎔覺得髒。
但卻又偏偏貪戀他們糾纏的感覺。
“許佑寧。”商止鎔聲線依舊平穩,聲音低沉。
他的薄唇貼在許佑寧的耳邊,一字一句說的清清楚楚。
“三年前,你出現在我的辦公室,我就這麼幹……”商止鎔說著,忽然就停了下來。
許佑寧的心尖都在發顫。
是被商止鎔逼到了走投無路的境地。
這人就好似惡魔,在折磨許佑寧。
每一個字都壓在她的極限上。
“你——”然後商止鎔把話說完。
商止鎔以為許佑寧會驚慌失措,會狼狽不堪。
但卻從來沒想到,許佑寧被折磨渙散,卻依舊笑著看著自己。
“商總,這是我的榮幸。”許佑寧衝著商止鎔笑的絕美。
就好似,這一場荒誕的情事,主動權卻從來沒回到商止鎔的手中。
他依舊是被許佑寧牢牢控制。
“該死的。”商止鎔低咒出聲。
他發了狠的攻城掠池,許佑寧依舊能配合。
甚至商止鎔都不知道,是許佑寧取悅了自己。
還是他取悅了許佑寧。
一直到商止鎔把這種壓抑的情緒宣洩出來,他猛然鬆開許佑寧。
許佑寧好似潰敗的人,直接軟在了地上。
商止鎔全程都沒看許佑寧,轉身就頭也不回的朝著休息室的淋浴房走去。
很快,淋浴房裡傳來流水的聲音。
許佑寧這才低頭看著自己,眼底透著一絲絲的悲涼。
之前的傷還沒好透,現在又被雪上加霜。
疼,疼的要命。
但這條路是許佑寧自己選的,她已經沒有退路了。
她掙扎的站起身,透著玻璃都能看見自己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