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止鎔已經進來了,這人沒穿衣服。
肌理分明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充斥著張力。
隨著呼吸,肩胛骨在上下聳動,性感的要命。
“商總。”許佑寧不卑不亢的站起身,“我有點不舒服,能不能先走?我怕在這裡,打擾了您的雅興。”
就連這話,許佑寧都說的進退得宜。
商止鎔的眼神就這麼看著許佑寧。
一旁的保鏢已經把毛巾遞過來,商止鎔快速擦拭。
全程他都沒回應許佑寧。
商止鎔不開口,許佑寧也不敢吭聲。
但許佑寧想,商止鎔還願意回來,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在商止鎔心裡還是有點位置的?
在表面,她並沒表露,就這麼拘謹的站著。
一直到商止鎔收拾好,他才陰森的質問許佑寧。
“你現在是在和我拿喬?”商止鎔冷眼看著許佑寧。
“不敢。”許佑寧低頭應聲。
商止鎔重新走到許佑寧的面前,她也沒後退,就這麼看著商止鎔。
很快,許佑寧的下巴重新被商止鎔捏住。
那種疼入骨的感覺瞬間席捲而來。
但許佑寧的眼神依舊沒任何變化。
坦蕩的要命。
“許佑寧,不要試探我的底線,嗯?”商止鎔一字一句說著。
“我不敢。”許佑寧的回答依舊鎮定和伏小。
“呵——”商止鎔忽然冷笑一聲。
他鬆開許佑寧,許佑寧踉蹌了一下,是真的有點腳底發軟了。
但她卻摸不透商止鎔現在的意思。
可許佑寧無暇顧及這麼多,她依舊是在擔心許佑琛。
“許佑寧,我膩了。”商止鎔一字一句開口。
冷不丁的話,讓許佑寧微微擰眉,但是表情卻沒太大的變化。
“從這裡滾出去,然後離開海城。我不會留著任何一個被放棄的棋子。”商止鎔說的殘忍無比。
他在看著許佑寧,想看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
但許佑寧的表情卻沒任何變化。
安靜的可怕。
“看在你伺候了我三年的份上,我留你一條命。”商止鎔的聲音壓的很低。
字字句句都是對許佑寧的警告。
“從現在開始,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後悔遇見我。”商止鎔把話說完。
許佑寧就這麼站著。
每一個字都紮在自己的心上。
她感覺的出來商止鎔對自己的懷疑。
但她以為她對商止鎔還是有用途的,所以這人不會放棄自己。
畢竟她是海城最出名的交際花,手裡拿捏了無數人的秘密。
商止鎔要用她左右逢源。
最起碼,她自認這三年來,除去自己的目的,對商止鎔是鞠躬盡瘁。
但最終,她的理解就只是她的。
她的認為無非就是可笑的自以為是。
她在商止鎔面前,一無是處,就是一枚棋子,說丟就丟了。
許佑寧心口堵得慌。
好似在這一場三年的博弈裡,自己輸的一敗塗地。
她是不是要慶幸,商止鎔還給自己留了一條命?
有瞬間,許佑寧的呼吸都變得侷促。
但在表面,她卻依舊鎮定,連求饒都沒有。
她知道,自己不能求商止鎔。
只要求了,商止鎔就會把她折磨的面目全非。
“是,我知道了。”許佑寧安靜開口。
“我會把手中的東西都交接到沉哥手裡,然後離開海城。”
甚至就連這樣的話,許佑寧都說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