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憐惜和誘哄,只有殘忍的宣洩。
到最後,許佑寧已經疼到麻木了。
商止鎔全程都沒說一句話,但這人眼底的陰鷙也不曾緩和。
他以為許佑寧會放軟姿態求饒。
結果他強硬,許佑寧可以更強硬。
就死也不肯低頭,好似和自己徹底幹上了。
呵——
商止鎔緊繃著腮幫子,是把這種怒意徹底的發洩在許佑寧的身上。
許佑寧是疼的一點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一直到商止鎔盡興,他猛然的鬆開許佑寧。
許佑寧覺得自己真的要被商止鎔弄死了。
她軟在地上。
在她看見的位置,已經是佈滿了血痕。
“許佑寧,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商止鎔居高臨下的看著許佑寧。
“你以為你是什麼?”他半蹲下來,捏住了許佑寧的下巴。
許佑寧被迫看著商止鎔。
“你不過就是一個玩具,沒用就可以直接被處理掉的那種玩具。”
商止鎔在一字一句的警告許佑寧:“別不知天高地厚的挑釁我的底線,隨時隨地都有人可以取代你的位置。”
“是,商總,我知道了。”許佑寧看著商止鎔,很安靜的開口。
她眼底是對自己的自嘲。
她在倔強什麼?
她以為自己是商止鎔深愛的人嗎?
她是忘記了自己的目的嗎?
許佑寧知道,今兒的事情,是自己衝動了。
“滾!”商止鎔冷聲開口。
許佑寧已經掙扎的起身了,她安安靜靜開口。
“商總,這個是我的公寓,可能我滾不了。”許佑寧淡淡說著。
商止鎔氣絕。
他冷笑一聲,依舊這麼看著許佑寧。
“許佑寧,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有做任何對不起我的事情。”商止鎔在提醒許佑寧。
“不然得話,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他一字一句的警告。
不僅僅是今天陸紹庭的事情,還有更多。
人的心裡一旦有了懷疑的種子。
不能連/根拔出的話,那就會越來越甚。
“是。”許佑寧安靜應聲。
然後她就聽見公寓傳來巨大的關門聲。
商止鎔走了。
許佑寧緩和了很久,才慢慢從地上爬起來。
她現在自己連站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撐著牆壁,這才一步步的回到洗手間。
衣服徹底脫下來的時候,她才看見自己滿目瘡痍。
可見商止鎔是下了多狠的手。
許佑寧把花灑擰到最大,任憑水流在自己身上衝刷。
她想把商止鎔的氣息給徹底的沖刷掉。
但那沉香味卻始終若隱若現的出現在許佑寧的面前。
大抵是怎麼都無法消除。
最終,許佑寧把自己的面板都已經衝到發白。
她才關掉花灑。
但身上和隱私位置的狼狽卻依舊還在。
她踉蹌的走出洗手間,整個人埋在大床上,一動不動。
商止鎔的話還一遍遍的在許佑寧的耳邊回想。
她知道商止鎔懷疑自己了。
但她還有退路嗎?
沒有了。
所以接下來她要何去何從?
許佑寧覺得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