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戰明站起身,又重又沉的巴掌直接打在了許佑寧的臉上。
過大的力道,讓她整個人摔了出去。
腦袋恰好就磕在尖銳的物體上,鮮血橫流。
鮮血順著白/皙的肌膚一路往下,原本素淨的小臉,現在看起來恐怖的要命。
但偏偏,許佑寧很快就鎮定的掙扎起身,倨傲的看著韓戰明。
“韓老,我是你,我不會這麼挑釁商總。我若是真的和商總有關係,表面上商總迎合您,但是您在商總心裡已經失去地位了。”
“而若我和商總只是單純的合作關係,商總只會認為,您在拿捏他,不信任他,韓家和商家合作,一樣岌岌可危。”
許佑寧面無表情的把話說完。
韓戰明臉色越發的青白交錯。
他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把消音手槍,就這麼對準了許佑寧的眉心。
“許佑寧,你知道嗎?太聰明的人,死得快。”韓戰明一字一句說的直接。
“或許。”許佑寧忽然就這麼笑出聲。
因為她已經聽見腳步聲了。
是跟在商止鎔三年的敏銳,就從腳步聲都能判斷的出來,這是商止鎔來了。
果不其然,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商止鎔的身影出現在大廳內。
這人一身黑色西裝,面無表情的看著韓戰明。
甚至全程,商止鎔的眼神都沒落在許佑寧的身上。
“止鎔,你怎麼來?”韓戰明明知故問。
商止鎔倒是淡定的看著韓戰明,不顯山露水。
先前跟在許佑寧身邊的人來了訊息,說韓家的人把許佑寧帶走了。
商止鎔或多或少猜測的出來是為什麼。
他可以選擇不管。
但偏偏,他卻給自己找了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
在不確定許佑寧是不是真的背叛自己之前,他不會讓許佑寧就這麼死了。
畢竟背叛自己的人,他會讓她付出慘烈的代價。
而非是這麼簡單。
但商止鎔奔跑而來的急切,卻已經透露了他對許佑寧絕非表面這麼風平浪靜。
甚至從公司到韓家,他不過只用了20分鐘的時間。
整整縮短了一半。
“這不是韓老通知我來的?”商止鎔面無表情的反問了一句。
韓戰明倒是沒想到商止鎔這麼直接,有些尷尬。
但畢竟是老狐狸,所以很快,韓戰明就圓了氣氛。
“也是,畢竟這件事我還是問你比較合適。”韓戰明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商止鎔。
然後他指向了許佑寧。
“許小姐是不小心得罪了韓家,但是她口口聲聲說她和你有密切往來,所以我斟酌後,才通知你親自來一趟。”
韓戰明說的全都是場面話,格外漂亮。
“韓家和商家要聯姻,若是許小姐是你的人,那麼我怎麼的都要給你幾分薄面。”韓戰明笑的像一隻笑面虎,就這麼看著商止鎔。
好似把選擇權給了商止鎔,但是卻是在試探商止鎔。
因為韓戰明的話,商止鎔的眼神才落在了許佑寧的身上。
許佑寧額頭的血窟窿已經結痂了,乾涸的鮮血貼在白/皙的肌膚上,更是顯得滲人。
她的手依舊夾在夾板上,只要用力,骨頭碎裂的聲音可以讓你頭皮發麻。
但就算如此,許佑寧依舊倨傲。
甚至全程一點求饒的意思都沒有。
看著商止鎔的時候,何止是倨傲,還有點散漫。
商止鎔見狀,眼神也跟著越發的陰沉。
抄在褲袋裡的手緊了緊,眸光裡的冷冽落在許佑寧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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