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止鎔低頭看見了,雖然就一點點,但依舊可以敏銳的覺察到。
“剛才被我弄傷了?”商止鎔問著。
許佑寧沒應聲。
商止鎔好似也不介意,依舊看著她。
“許佑寧,和我服個軟,嗯?”商止鎔的聲音變得低沉磁實,帶著一絲絲的蠱惑。
許佑寧淡定的抬頭看著商止鎔,忽然就這麼很輕的笑了。
在黑暗裡,商止鎔可以看見許佑寧的笑。
明豔裡卻帶著一絲絲的陰鷙。
“商總,您這是要和我重修於好嗎?”許佑寧反問商止鎔。
商止鎔沒回答。
然後他就聽見許佑寧的笑宣告顯了幾分。
“按照我對商總的瞭解,您從來不吃回頭草。何況,您不怕我持寵而嬌,去韓小姐那鬧嗎?”
許佑寧的話也不知道是認真還是在恐嚇商止鎔。
就連這樣的話都說的散漫。
在話音落下的時候,包廂內的電力系統就恢復了。
忽然而來的光亮,讓許佑寧失去了保護色。
毫不避諱的暴露在商止鎔的面前,和這人的衣冠楚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商止鎔低頭看了一眼,就交代外面拿藥膏進來。
許佑寧沒應聲。
“把傷口處理好。”商止鎔淡淡說著。
傷口涉及到隱私部位,許佑寧有些不情願。
“我哪裡沒看過?還是我來幫你?”商止鎔面不改色的問著許佑寧。
許佑寧更不吭聲了,這才主動拿起藥膏,因為商止鎔真的會動手。
結果,許佑寧也沒機會自己動手,商止鎔反倒是心無旁騖的給她處理好。
這是一種羞澀而緊繃的感覺。
壓得許佑寧喘不過氣。
甚至是緊張。
“我可以自己來。”許佑寧強壓著心慌。
商止鎔並沒鬆開手,一直到完全處理好。
他隨手把藥膏放到一旁,眸光沉沉的落在許佑寧的身上。
“你會去韓熙媛那鬧?”商止鎔把問題帶了回來。
好似篤定了許佑寧根本不會胡攪蠻纏。
畢竟這麼多年來,許佑寧在商止鎔這裡依舊都是一個乖巧聽話的人。
一直都保持著很好的分寸,不會靠近一步。
所以商止鎔從來不認為,許佑寧是會胡攪蠻纏的人。
不然他也不會留許佑寧這麼多年。
“商總。”忽然,許佑寧抬頭,安靜的看著商止鎔。
商止鎔不動聲色。
“人心是貪婪的。您很清楚。您吃了回頭草,就會讓我胡思亂想。也許我就會要的更多。”
“畢竟我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總有年老色衰的時候。我也想有一個家庭,我想結婚了。”
許佑寧說的很認真,甚至眼神都沒從商止鎔的身上挪開。
“商總喜歡的是那個知道分寸的許佑寧,而不是現在已經有了想法許佑寧,不是嗎?”她反問商止鎔。
“你想結婚?”商止鎔的眸光更沉的。
他覺得許佑寧對自己而言,就只是一個女人。
沒了許佑寧,還有千千萬萬的許佑寧可以出現在自己身邊。
但現在真的聽見許佑寧說自己想結婚的時候。
商止鎔反而不淡定了。
他不願意去想許佑寧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畫面。
也不想看見她對著別人巧笑嬌/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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