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只是商品,就無所謂,不是嗎?”商止鎔嗤笑一聲。
他的手更是緊緊的捏住了許佑寧的下巴。
“每一個到黑市拳手,都只是編號,你真的以為他們的過去就被抹殺的乾乾淨淨了?”
“你以為在海城,還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409,出生於2003年,今年22歲,海大本科畢業,已經保送研究生。怎麼,這是社會實踐體驗?還是尋找刺激?”
商止鎔居高臨下的看著許佑寧,一字一句的說著許佑琛的資訊。
許佑寧已經慌亂的不能再慌了。
“名字叫許佑琛,算下來,和你只差一個字,嗯?”商止鎔提及了重點。
許佑寧這一次是真的冷汗涔涔。
許佑寧這個人死了。
現在在商止鎔邊上的許佑寧是完全改頭換面後的身份。
唐遲那邊幫許佑寧徹底更換了身份證還有年紀。
其實今年的許佑寧也只有22歲,但身份證上卻是26歲了。
唯有這個名字,她保留下來了。
她要想讓自己隨時隨地記得自己是誰,來這裡是做什麼。
所以商止鎔查不到自己的過往。
但不意味著,商止鎔查不到許佑琛。
確確實實是許佑寧的失誤。
就如同陸紹庭說的,她在商止鎔面前是一張白紙。
她要和商止鎔鬥,好似一場笑話。
許佑寧的跟是惶恐。
耳邊一直都是許佑琛痛苦的叫聲,那一拳拳打在許佑琛的身上,卻讓許佑寧覺得疼。
終究是把無辜的人牽連進來了。
“脫,一件件給我脫。”商止鎔站起身,鬆開許佑寧,殘忍命令。
一旁的保鏢走上前,架住了許佑寧。
毫不客氣的當著所有人的面,開始把許佑寧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下來。
攝像機在記錄全過程。
許佑寧知道,這都是以後威脅自己的物件。
但許佑寧的眼神始終在提醒許佑琛不要衝動。
可她也不確定,許佑琛能不能堅持到最後。
“還不願意說?”商止鎔嗤笑一聲。
他殘忍的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許佑寧:“還是你天生這麼蕩,在等著我上你?上一次在黑市讓你食髓知味?”
說著,商止鎔忽然笑出聲:“要是這樣的話,我成全你也是可以的。”
話音落下,商止鎔的手已經落在許佑寧最後一件衣服上。
只要用力,春/光一覽無遺。
現場的氣氛,也僵的要命。
就在這個時候,包廂門口忽然傳來幾聲戲謔的笑聲,還有零散的巴掌聲。
現場安靜了下來,所有人注意的眸光都落在了入口處。
陸紹庭不疾不徐的走了進來,就這麼靠在門框邊上。
“商止鎔,你在我地盤上動手動腳,是不是太不給我面子了?”陸紹庭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
“我不管許佑寧之前和你什麼關係,現在她是我床上的女人,動我的人,我可不太高興。”
陸紹庭一邊說,一邊朝著包廂裡走來。
商止鎔不動聲色,就只是轉了轉手中的腕錶,依舊面無表情。
不知道是沒把陸紹庭放在眼裡,還是別的。
“至於這個小白臉。”陸紹庭越發的不屑,“是我花了錢把他弄出來的,你別忘了,你那地方,花錢就可以買這些人的生死。我弄出來給人玩玩,還有問題?”
陸紹庭的出現,好似瞬間掌控了全場的節奏。
“還是恰好你是一個雙插頭,還喜歡這種嫩的有些生厭的小白臉?”陸紹庭倒是一點都不客氣的諷刺了幾句。
許佑寧在看見陸紹庭出現的時候,才真的鬆口氣。
不然的話,她怕自己和許佑琛都堅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