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血腥味,到現在都讓許佑寧記憶深刻的恐懼。
所以她很牴觸,牴觸商止鎔的碰觸。
正確說,是牴觸這件事。
而這樣的牴觸在商止鎔看來,就好似在為陸紹庭守貞。
他嗤笑一聲,越發的殘忍:“不是一次一百萬,你現在躲什麼?怎麼怕我不給?還是怕陸紹庭知道了不會娶你?”
尖銳的話語上頭的時候,商止鎔完全不介意現在是不是狠狠的把許佑寧給撕/裂了。
“許佑寧,你真的以為陸紹庭會娶你?痴心妄想。”商止鎔言簡意賅。
是想讓許佑寧死心。
但商止鎔更清楚的知道,他想讓許佑寧自己回頭。
許佑寧卻一點都不想多想,她的腦袋昏昏沉沉。
面前的商止鎔幻化出了無數個,不斷的交疊。
眼神裡的陰沉,更是讓她絕望。
她哭出聲,疼的哭出聲:“不要,求你,放過我,求你,我真的好疼。”
疼到許佑寧的面部表情都扭曲了。
這次,商止鎔才真正意識到,她不是在裝腔作勢,而是真的很難受。
“該死的!”商止鎔低咒一聲。
這一次,他立刻鬆開許佑寧。
許佑寧被逼迫到了極限,已經徹底的在商止鎔面前昏迷了過去。
商止鎔臉色瞬間變了,立刻就給醫生打了電話。
不到十分鐘,醫生就出現在公寓。
看見許佑寧的時候,他微微有些意外,但是全程眼觀鼻,鼻觀口,不曾多問。
很快,醫生快速的給許佑寧做了檢查。
商止鎔全程都站在一旁,一動不動。
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許佑寧,生怕再出任何的差池。
“為什麼會忽然這樣?”商止鎔冷聲問著醫生。
在自己記憶裡,許佑寧就和鐵打的一樣,別說發燒,連感冒咳嗽都很少。
現在的許佑寧卻一下子潰敗下來。
整個人消瘦了不說,看起來還病懨懨的。
陸紹庭不是很寵許佑寧,怎麼會允許她出現這種情況?
商止鎔越是想,臉色越是陰沉。
不知道是被自己不受控的情緒影響,還是因為許佑寧現在的身體情況。
醫生檢查完許佑寧的情況,這才看向商止鎔。
“商總,許小姐大機率是疲憊,還有炎症一直沒退,所以才導致了發燒。”醫生做了一個大概的判斷。
“什麼叫大機率?我要具體的原因。”商止鎔的聲音越發的陰沉。
醫生被商止鎔的陰沉弄的也有些手足無措。
但在這樣的情況下,醫生還是快速回答了商止鎔的問題。
“具體的原因,沒辦法透過表象判斷出來,要抽血回去檢測才知道。”醫生說的戰戰兢兢。
商止鎔的殘忍無情,他也很清楚。
稍有不慎,大抵就會成為一縷亡魂。
“儘快給我結果。”商止鎔陰沉命令。
“是。”醫生也不敢遲疑。
而後醫生快速在許佑寧的靜脈抽了血,一秒鐘都沒多呆,立刻就離開了。
公寓內的氣壓很低,低到可怕。
在醫生走後,商止鎔親自照顧的許佑寧。
許佑寧燒衝的很高,退燒藥喂進去就被許佑寧吐出來了。
反反覆覆幾次,商止鎔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乖一點,把藥吃了。”商止鎔沉沉開口。
但對於一個已經快迷糊的人,哪裡還會在意這些。
果不其然,商止鎔喂進去的藥,再一次被許佑寧頂了出來。
她在昏迷,但又在哭:“不要,好苦——”
“聽話。”商止鎔忽然軟了聲音,在哄著。
話音落下,商止鎔直接堵住了許佑寧的嘴巴。